“殿下說的是,不過,現在奴才還真沒有什麼可難過的,反而高興的很。”
其實、沈二錦所說不假,剛剛在沈陌嫻面前的時候,原本就是她自己理虧,就只單單的說那麼兩個藉口,到時候只怕是、不但得不到沈陌嫻的認同,並且還會使她更加的懷疑自己的動機。
沈陌嫻那樣聰慧的一個人,如何能參不透這其中是另有隱情的、反而自己一哭,說出來的話至少讓她相信了五分、畢竟誰人沒有犯過錯、更別提是因著進宮來,所咽不下的那口濁氣了。
沈二錦不敢保證,讓她百分百的相信自己、但、至少也有五成的信任。
瞧著楚銘瞪著一雙探索的眸子、兩人之間甚少離得這樣近過,此時他微垂的眸子,上翹的睫毛輕輕的顫著、本就有些心悸的沈二錦,只覺這微微顫動的睫毛,好似掃在了心頭上、心跳竟隱約有些加快。
這種不受控制的情況、讓沈二錦很是不舒服、當即轉身朝著木床的方向走了幾步、而後又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匆忙、更像是心底虛、在加上她此時的動作、沈二錦心底,忽然升起一股躁怒之意。
“今日見到了肖曼凝,她說明日太子妃請了於醫正前來給她請脈、奴才現在找不到於醫正、所以、”
說罷轉身、面色已然恢復如初。
“還要勞煩殿下,去給於醫正送個話了。”
不過是轉眼的功夫、瞧著剛剛泛紅的臉色,又恢復了以往的白皙、楚銘心中著實有些可惜、她的沉穩與聰慧、完全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怪不得老九成天的,彷彿被迷的勾了心智似得。
的確是、與眾不同。
“請就請唄、沒準請於世彤去了,還能查出太子妃這些時日所動的手腳,何樂不為?”
說著楚銘早已轉身、這次拋棄了以往他最為鍾愛的臨窗的椅子、改而到妝鏡前的繡墩下、伸手在桌上僅有的兩個小盒子裡,挑挑揀揀的就沒尋見一個值些銀子的東西。
“你是說、太子妃早已在她身上動了手腳?怪不得太子妃單請了袁太醫還不夠、竟又請了於醫正,原是早就對她起了疑心。”
若不是太子妃早已暗中動了手,肖曼凝的這五個月的身孕下、就算是沒有滑胎,也定會出現身體不適的時候,只怕是肖曼凝什麼症狀都未出現,這才引起了懷疑,當真是有些棘手。
“現下、就只能看於醫正了,不過、肖曼凝這個孩子,不能有事。”
聞言、楚銘將手中的珠花丟了回去,轉手順了那山桃木的小木梳,手指微揚立時便滑進了那寬大衣袖的暗袋裡,全程動作一氣呵成,也不過是一秒的時間,所有動作又都是揹著沈二錦。
故此。在沈二錦看來,只當是他在那無聊的扒拉著自己的妝盒,而具體動作,她哪裡瞧的清楚。
“你說的對、那孩子必須要保住,不僅要保住,而且還要好好的生養下來,這些年來,東宮可是有好長一段時日,沒有辦過喜事了。”
喜事?這六殿下當真是心心念唸的,想著他的好皇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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