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人竟都有竊喜,只要能保住位分禁閉算什麼?份例又算什麼?
皇帝算是輕饒了她們,只是沒容得她們高興一刻便又聽皇帝說道:
“麗嬪受人所害導致如此嚴重後果,對於她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即日起特晉升一品妃位,妃號為良賜號不變,至於晉生大典在麗嬪身體將養好後在行舉辦,都散了吧…………”
皇帝這一句話無異於平地驚雷不知驚了多少人的心,引了多少人的怒意,雖說麗嬪失了孩子確實是一大憾事,可那也是對麗嬪自己來說的,對於其餘人來說除卻無關己事、那便是痛快淋漓,不過、即便是是暢快想必也未能暢快幾許,麗嬪失了孩子卻得了皇帝的寵憐得了妃位,如今後宮妃位高懸,四妃中尚有兩宮空虛,今日黃鶯兒得了良妃、剩餘的一位雖說在四妃之中排位最末卻也同樣是眾嬪爭搶的物件,更何況、劉美人生產在即、若是一招得了皇子,照著皇帝這態度來看,沒準一高興直接連晉兩級,真甄玲瓏等人豈不是連這個奢望都沒了?
所以說、皇帝這樣做無異於是平白的、給了黃鶯兒同劉美人招來了一頓禍事,不過成大事者,若是連這些小事都承受不住,只怕這妃位也坐不得長久了。
好不容易尋了個臺階結束了這場鬧劇,皇帝自然跑的快,雖說皇后認定是一場鬧劇,於她而說已經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如此、便夠了。
沈二錦站在沈陌嫻身後、恭敬的侯在門口,雖隔著沈陌嫻卻依舊擋不住唐廣之那好奇的打量,時不時的探頭來望上一眼,而後搖頭晃腦的、看著似乎有許多糾結之意。
沈陌嫻站在兩人中間,儘量多的阻覺了視線、可依舊擋不住唐廣之越來越加放肆的臉,就當他琢磨完後又一次的將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沈陌嫻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了:
“公公是有什麼難解的事情嗎?大可以說出來聽聽,看可否為您解惑。”
得了沈陌嫻這樣‘關切’的詢問,繞是唐廣之縱行宮裡幾十年、也有些招架不住,頓生一陣尷尬之色,好在早就練就了一身的銅牆鐵壁,這點子尷尬於他來說到也不算什麼。
輕咳兩聲清了清嗓音、便見他張了口:
“倒也沒什難解的事情,不知這位尚服局的宮女祖籍何處啊!”
祖籍何處?這到真不是什麼難解的事情,只是依著唐廣之的地位要想來查,只怕是連祖上所幹過的行當都能查的清清楚楚,何須現在張口來問、
莫不是、太著急了些吧?
“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原是這個,沈錦、自己來說。”
這個自爆身份的話、沈陌嫻不好張口替她來說,她與沈二錦之間的關係、最好是能瞞一分是一分,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沈二錦聽了吩咐乾脆的張口道:
“回公公的話,奴才來自淮南的翼城,名喚沈錦。”
來自淮南雖沒帶祖籍,可她也確實沒有說不是祖籍啊!沈二錦覺得這也不算欺瞞於他,即便是將來露了餡兒,那也是將來的事情了,現下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
唐廣之聞緊蹙著眉,點點頭只覺心下空落落的,竟是來自淮南而不是清嶺郡,看來在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相似之人,毫無血緣可言、又毫無交集可言,可無論是這周身的氣度與那說話的樣子、怎麼看都是極其相似的,這個可真是個奇蹟、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