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
將毛巾放回水盆搓洗乾淨,正準備掛上毛巾架,牧長清忽的感覺自己睡衣衣襬被掀了起來。
接著一隻略顯冰冷的小手鑽進,在他肚子上蹭來蹭去。
耳旁則傳來誘惑仙音:“就在這兒,還是去床上?”
“……”
牧長清吞了口唾沫。
嘴唇明明是溼的,卻莫名覺得乾燥。
頓了頓,他明知故問道:“什麼意思?”
“討厭,就一定要人家說出來呀?”小白狐嬌哼一聲,將另一隻手也塞進衣服裡暖和。
順便張嘴輕啃他肩膀。
她個子不高,二者十八厘米的身高差剛剛好,既不用踮腳也不用蹲下,當然,若是親嘴的話就得踮腳了。
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溼熱感,牧長清輕笑道:“我記性不好。”
“鬼扯!”
“真的,這幾天高強度制符有點兒用腦過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制符費腦子。”
“這……”
栗子香一臉狐疑。
仔細想想,又確實有這個可能。
於是鬆開嘴,將臉面埋進他後背,羞臊道:“就是前些天晚上你不是……”
“前些天……噢,是讓店家第二天換床鋪那晚?”
“不許說這個!羞死了!”
“行行行,然後呢?”
“然後……然後人家就沒能幫你……”
越說聲音越小。
牧長清百分百確定她的狐耳已經軟趴了下來,變成折耳狐。
驀地,原本只停留在肚子上並且變得熱乎的小手開始移動,很快就又停了下來。
空氣安靜。
兩人一前一後站著,誰也沒有說話,只能聽到彼此越來越明顯的呼吸聲。
“就在這兒?”小白狐突然問。
“嗯,冬天洗被子挺麻煩的。”
“好的呢~”
話落,牧長清皺了皺眉,又舒展開,抬頭看向窗外。
窗外竹條上正站著兩隻鳥。
其中一隻在幫另一隻啄毛,被啄毛的那隻雖然沒有表情,但從它時不時撲稜下翅膀的動作分析,顯然爽得一匹。
小白狐也在看,她臉上緋紅一片,淡金色眸子裡盛滿了羞澀之意。
“長清~它倆像不像咱倆現在?”她輕聲問。
牧長清鼻間撥出淡淡白氣,面色也頗為紅潤,搖頭道:“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