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看見柳初初要說話,原本以為要把陸徵這小子轟出去,但是聽到了柳初初的話,心中卻無來由浮現起了一層委屈。
但白玲瓏也不是會被這些情感左右的人,看見屋子中的氣氛並不怎麼正常,也不在多說什麼,只是朝著陸徵冷冷看了幾眼,就自顧自走出門外,下了樓去。
少女的閨房內,現在只留下陸徵和柳初初二人,火紅的碳火發出的紅黃暖光,籠罩著房內。
陸徵想說些什麼,但又有些說不出口,感覺他身前熟悉的少女之間,隔斷著一層說不明道不盡的東西,不斷增加著隔離感。
柳初初看著陸徵許久,一手託著自己的腮,輕笑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陸徵也回應著柳初初的眼神,“昨天晚上。”
“哼哼,這樣啊。”柳初初似乎能夠感受到陸徵身上的塵土氣息,不由得出神。
陸徵此時的眼神突然含有了一些冷意,“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柳初初聽到了陸徵的話,先是一愣,隨後沉思了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道:“當然有了,你等等啊。”
說著鼓弄了一會,從身後掏出一塊白色的錦織來,展示在了陸徵的身前,昂起了自己的頭,笑吟吟說道:“你看,我親手織的,厲害吧。”
陸徵看了柳初初一眼,接過了柳初初的手上的錦織,瞟了一眼,隨意說道:“這是什麼,長著兩個頭,山海經的異獸嗎?”
柳初初聽到了陸徵的話,氣得牙癢癢,一把把陸徵手中的錦織奪了回來,塞到了自己的懷中,氣鼓鼓說道:“不會評價就別評價,茅坑裡的石頭都比你的嘴好上百倍。”
陸徵似乎不知道柳初初為何會如此生氣,繼續說道:“柳初初,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
柳初初抬起了頭,瞥了陸徵一眼,但眼神卻不經意間移開了,假意說道:“是嗎,我還以為你過來只是為了敘舊呢。”
陸徵輕輕低頭,看著茶杯裡盪漾著的水紋,慢慢說道:“無字天書,聖上求醫,葉塵入獄,這些事……”
柳初初聽著陸徵的話,心中也不禁晃盪,撇嘴說道:“沒想到你,大晚上過來擺臉色就是為了這個?無字天書我只是替你保管一下而已,你放陸家,自己就這樣走了,還不一定有多少麻煩呢,你想要我大可還你。”
陸徵聽到柳初初的話,心中也是一愣,但看著柳初初那全然不似撒謊的眼神,心中又有些動搖。
“那柳景明求醫呢?”
“我可是全然沒有動手腳哦,世界線已然變動,葉纖進宮,誰知會不會引起什麼,但我可不能保證那大皇子和二皇子沒動什麼手腳。”柳初初淡然說道,話語極為熟練,似乎已經排練了數百回。
但陸徵仍想要說下去之時,只聽門外想起了幾聲極有規律的敲門聲。
柳初初的臉色一變,也不管陸徵的臉上的神情,拉起了陸徵的手,脫去鞋子,就塞向身後的床榻,隨後想了想,自己也脫了棉服,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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