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其實,老夫人很好的。”忍冬留意著她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呵呵。”蘇軟萌笑了笑,上前取了三支香,徑自點著,給葉氏上香。
忍冬欲言又止,但見蘇軟萌不想說話的樣子,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蘇軟萌上完香,便繞過了白幡。
後面,自成一堂。
葉氏的骨灰罈外裹的還是原來的紅布,正端端正正的擺在一個新紮的轎臺上,四處擺滿了花。
轎臺前也擺了一個燃著的火盆,一個穿著白袍的白髮人背對著門坐著,正將手中的紙往火中投去。
那似乎是信紙,而火盆已經燃盡的灰也滿滿的快溢了出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那人緩緩側頭看了過來:“萌兒,你來了。”
蘇白及!
蘇軟萌震驚的停下了腳步,瞪大眼看著他的頭髮。
一夜白頭?!
“坐。”蘇白及平靜的看著她,指了指對面的凳子,說罷,他又拿起了膝上的信,拆開,低頭看了一遍,扔進了火裡。
蘇軟萌皺了皺眉,盯著他的看了幾眼,緩步過去,一邊打量著他的神情。
他很平靜。
幾乎平靜得過份,眉眼間曾經蘊含的淡淡憂傷、愁緒竟一掃而空般,舉手投足也看不到半絲的情緒。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心裡一突,經過他身邊時,突然伸手扣住了蘇白及的脈。
蘇白及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她,笑了起來,溫和的說道:“為父沒事。”
蘇軟萌打量他,繼續把脈。
確實,他一點兒事也沒有。
似乎昨晚那一口血反將他打通了“任督二脈”般,此時的他,氣息通暢,脈像平緩,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蘇白及安靜的伸著手,任由她把脈,眸光落在她身上,溫和歡喜:“為父很高興。”
“……”蘇軟萌鬆了手,緩緩坐了過去。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悲傷麼?
他居然說高興,這情緒正常才怪。
“這些,都是這些年寫給你母親的信。”蘇白及收回目光,再次拿起了膝上的信,平靜的說道,“如今,總算可以寄給她了。”
“……”蘇軟萌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看向了他膝上,數了數,剩下的信還有七八封。
丫的,寫的信都拿出來燒了,這還是沒事?
蘇白及見她不說話,也不在意,繼續安安靜靜的看信、燒信。
很快,所有的信都變成了灰燼。
他的臉上才閃過一抹茫然。
“你和水氏,是怎麼回事?”氣氛有些尷尬,蘇軟萌想了想,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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