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
“流氓,你是雄性為何不告訴我?”
面前山巒疊嶂,風景優美綺麗,不遠處蜿蜒流過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好險!
她一個清清白白的神界神女,差點就跟一個雄性共浴。
這算什麼事兒嘛。
他一臉無辜,委屈極了:“我暗示過很多次,我以為你知道了......”
“滾!你該明說!”
他傻乎乎點點頭:“好,我下次就直接說。”
她:“......”
當年的江蘺,是真的傻,希望現在的他能夠聽懂她話中的暗指。
蔣薜荔把宿莽的衣冠冢隆成一個小山堆,滿手都是泥濘的泥土,卻歪著頭對他輕語:“宿莽,我們把你帶回家了。”
冉冉升起的太陽在她的身後閃耀,好似有什麼東西從耳畔掃過。
眼淚氤氳了紅腫的視線,墳頭卻突然開出一株漂亮的花兒。
那不是......
蔣薜荔笑了,當年長姐送給他的鳶尾花,有晶瑩的水珠從花瓣上掉落。
“你放心,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誰也不許放肆撒野。”
陽光在清冷的寒冬灑下一抹柔軟的溫色,鳶尾花晃了晃,好似在回應她的話。
蔣薜荔迎著烈風的方向,步伐堅定,眸光深沉。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日頭上了高空,卻溫暖不了寒風蕭瑟的地脈。
江蘺摘下頭上的粉紅帽子,又抬手擦掉頭上滲出來的汗水,喝了兩口水,腳步不停,在找尋帝居的途中。
他沒有滾,也沒有走,始終覺得蔣薜荔話裡有話。
或許是戀人間的默契,又或許是對彼此的瞭解。
兵分兩路。
沒了霧障隨時隨地的阻撓,他一路翻山越嶺,路上雖然也有些坎坷,卻比前幾日探路時順暢不少。
所幸崦嵫山雖大,卻並不陡峭險峻,攀爬登山的間隙,會借這個機會俯瞰每一處的地形,或蜿蜒如蜈蚣、或半環成鍋蓋、又或者是陀螺的旋轉,幾乎每上到一個高處都有不一樣的形態。
起初以為是幻覺,最後發現這的確是存在的。
如果......
他想,現在這個情況及其特殊,如果再登上山頂往下俯瞰,會不會看到不一樣的壯麗景觀?
臨行前,楚辭曾把崦嵫山的地形地貌事無鉅細的描摹,並讓他們熟記,以防萬一。
江蘺撥開眼前的灌木叢,深喘著粗氣,額頭的碎髮溼得一簇一簇的。放下揹包正要休息,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響動。
是一口狀似水井的石狀物,旁邊還有繫了繩子的黑色膠質水桶,早已落難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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