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雲月就搖了搖頭。
她用的藥材都十分常見和普通,一般人都不會過敏,除非是那種很嚴重、很嚴重的過敏體質。
李嫣然顯然不是,看她的手就知道。
她的手定然也碰過面膜,卻白皙如初。
“哎呀媽呀,好好的一個姑娘,這不毀了嗎....”
“是啊,聽說御泥坊的面膜很火呢,有錢都買不到...”
“要我說呀,這就是有錢燒的,沒事用什麼面膜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這下好了吧,把自己整成這個鬼樣子...”
圍觀的百姓又一次開始議論紛紛,使得公堂上的彌勒佛府尹臉色很是陰沉。
初柳也有些急了,“你休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說要推卸責任了...”
“我極其懷疑是你自己在面膜裡動了手腳!”初柳差點兒就要站起來。
她的膝蓋都已經離開了地面,猶豫了幾秒才重新跪在地上。
“大人,我有一人應該能分辨出這兩罐面膜的不同。”初柳朝著高堂上的彌勒佛說道。
彌勒佛問,“什麼人?”
“邢正清邢大人。”初柳的的確確是聽到了雲月的咳嗽聲,所以她才提到了邢正清。
在離開御泥坊的時候,初柳聽到了雲月派董福去請邢遠,可是至今邢遠都沒有露面,初柳猜,很有可能邢遠不在邢府。
“你說誰?”彌勒佛被初柳的這句話差點兒驚到公案底下。
邢正清乃是御醫局院正,哪是他一個京城府尹能輕輕鬆鬆請來的,別說請來斷案子了,就是拿著拜帖去拜還不一定能進得了門呢。
而且據說,現在的邢府可是由禁軍負責把守呢...
彌勒佛好不容易才重新坐穩。
李嫣然顯然也知道邢正清,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就你還想請邢院正幫你驗貨?你休得做夢了!”
“大人,她顯然是無稽之談,就是想找理由開脫,還請大人明鑑!”
“大人,你再不判的話,我可要回家請我父親親自出面了。”
前面的一段話十分的順耳,彌勒佛都已經拿起了驚堂木大有呵斥初柳的架勢,然而,伴隨著李嫣然的後一段話出口,他則是又輕輕地將驚堂木給放回到了公案上,朝著身旁的師爺說道,“要不,你拿著我的拜帖去請請試試?”
如果不是李嫣然自己作,這一場官司,也許輸的人早就是初柳了。
“大人,麻煩您派人去請的時候,跟邢府的人說是事關御泥坊,我想,邢大人會給我東家幾分薄面的。”初柳說道。
對於李嫣然動不動就將她爹給搬出來,初柳也是無語了,這一句話,初柳的用意很簡單,就是向彌勒佛說清楚,他們御泥坊的後臺硬的狠!
“你們東家...?”彌勒佛多看了初柳兩眼。
初柳點點頭,“是,我們東家的薄面邢大人一定會給的!”
御泥坊的背後是雲月和文心,單憑雲月的面子邢正清就一定會來,就不用提太子妃文心了。
“來來來,都先起來。”彌勒佛先派了人去請邢正清,然後就示意初柳等人起了身。
很顯然,他怕御泥坊的東家他得罪不起。
他心想,邢大人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呢,他都得給這御泥坊幾分薄面,那他豈不是更得給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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