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嫁。”
這話脫口問出,易珩頓時覺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真是好不要臉的肯定啊。
姑娘,矜持呢?
姑娘,驕傲呢?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一定會會把她逐出家門。
沉寂了片刻——
“哈哈,呵呵呵呵呵……”
低沉的笑聲,從剛開始的含蓄變成了豁然開朗,不能抑制的哈哈大笑。
笑?
還笑?
“你有完沒完啦?”
易珩的臉被氣紅了。
一頭栽進被子裡,死活都不露臉了。
她決定了,她要頂著這條被子過下去。
沒臉見人了。
“喂,我不笑了。”
雖然這麼說,可她明顯能聽到那個混蛋憋笑的牽強。
“喂,會被捂死的。”
又笑,又在笑?
真以為她聽不出來嗎?
該死的臭男人。
使勁兒擰了幾下,頭髮成功的在被子裡紮根了。
“喂,我讓你出來,敢說,不敢認?”
少女猛的把被子掀了,頭髮因為靜電貼在了臉上,可她卻扯著嗓子喊:“我們倆到底是誰不認啊?之前在雨裡抱我的時候,你對我說的話,一暈倒就不認賬了,弄的跟失憶了一樣。還有,我們倆有婚約的事情是誰說的?我嗎?”
越澤坐在床邊收起了笑意,認真的想了一下:“難道是我?”
“當然是你,就在兩個小時前你說的。”
易珩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將人摁倒在床上,指著他的鼻尖叫到:“你又不承認了?又跟我玩選擇性失憶,對吧?”
少女的長髮被吹起,撩過他的臉頰。
癢癢的摩擦,逗|弄著他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