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這樣的。”
卿清就這樣看著阮時宴,看著他唇角愉悅的笑意,甚是好看。
阮時宴把她摟緊,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卿清抿住嘴唇,甚是嬌羞,回過神,看著站在兩人面前的卿思,隨後又轉到她的項鍊上。
“你的那條項鍊是我給你挑的,圖案是蓮花,名字是白茶。”
暗喻——白蓮花!
“能懂則懂!”
“我們走吧,親愛的,我送你回去。”
看著心不甘的卿思,卿清不屑的挽住阮時宴的手臂,離開了。
剛好撞上江影。
“要回去了?”江影看了看阮時宴,想說什麼又沒說。
“嗯,我送他。”
“路上注意安全。”
出了卿家,阮時宴還不想回去,兩個人就決定在附近轉轉。
“阮時宴,你有沒有感覺我家裡對你好奇怪哦!”
卿清揹著手,跟阮時宴同頻率走著,阮時宴也願意遷就卿清,慢慢的走著。
“我還是更喜歡那個稱呼。”
親愛的?
卿清老臉一紅,只是為了氣下卿思,現在讓她叫真的叫不出來。
“我叫過韓銘。”卿清直白的說道。
“那算了!”阮時宴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難怪剛才那麼順口。
“生氣了?”卿清走到阮時宴面前,看著阮時宴的臉。
“沒有。”阮時宴說,“給我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
獨一無二?
“什麼稱呼?”
“自己想,獨一無二的!”
阮時宴臉拉了下來,步子邁大了些。
“哎!”卿清小跑追上去,“你怎麼又變臉了!”
真的是孩子一樣幼稚!
兩人來到小河邊,隔著柵欄看著遠處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