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班死黨
登陸月球辦投注站
其實開心好簡單
最緊要好玩....
三人在臺上如同三個大齡兒童玩笑般彈唱著,臺下的觀眾看得也是樂不可支。
“有沒有感覺這聲音很熟悉呀?”傅生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看著臺上的幾人,側過臉向旁邊的甄婗問道。
“是唱新年歌的那幾個吧,不過好像彈結他的那個應該不是。”甄婗看著臺上幾位,頗為肯定答道。
由於每個人的聲頻寬度和厚度不同,發出的聲音的音色也是不同的。
何況他們兩個聲線辨別度很高,一般人也都能聽得出來,對於她這個行家出身的更不用說了。
“哦,原來是他們幾個,我說怪不得這聲音這麼熟悉,你不是也一直很好奇這張唱片的製作人嗎,要不要讓張經理介紹認識一下。”傅生看了張枝繁那邊一眼,有點躍躍欲試。
甄婗看了自己丈夫一臉替她著急的模樣,又看了眼臺上的幾人,最後還是笑著搖頭說道:“還不是不用了,我們又沒有什麼交情,貿然上去唐突了人家也不太好,反正香江的圈子這麼小,遲早也會認識。”
“你不是明年準備回來香江發展嗎,早認識一些專業人士,也方便你儘早開啟這個局面呀!”傅生看甄婗對他的提議不太認同,不由有些疑惑看著她。
“聲仔,有些事急不來,甄婗講得對,該認識的總會認識的,不過話說回來,上面那個年輕人跟你們還是有點關係。”剛才還在跟李家鼎討論這幾天拍片情況的蔡闌,突然回過頭插了一句話。
“嗯,我們也認識嗎?”傅生和甄婗兩人都疑惑地看著蔡闌。
“你們忘記上個月你們遭遇的那件事了?”蔡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搖頭笑了笑。
“那...那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嗎?”甄婗對那次事情仍心有餘悸,平時也不願再提起了。
但一經蔡闌提醒,她忽然發現當初在現場的那個背影,跟上面的盧東傑很像,所以她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那單大案搞到如此轟動,就算那些差佬再怎麼樣去「春秋筆法」,總會有細節的東西,是逃不過有心人的推敲的。”蔡闌一臉神秘地說道。
“你們說的是那個反黑組幫辦關正飛是吧,那個差佬我也打過幾次交道,哼,我看是虛有其表,如果他都能一個打十個,我馬上批個頭下來當凳做!”李嘉鼎用手比劃一下,不屑地開聲道。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顯然他對警隊把關正飛吹噓地如此厲害,是非常不滿的。
“上面那個年輕人以前也是個藍帽子敬察,而且他跟那個關正飛是老表。”蔡闌笑著直接說了謎底。
至於其他的他也不會說太多,有些不方便公開的資訊,就當趣聞聽聽就算了,何必當真呢。
“剛才唱得有些癲過頭,希望在座各位不要介意呀。”盧東傑接過了林志新遞過來的結他,一邊說著。
他拉著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喘了口氣:“所以接著下來,我會唱一首比較溫情小小的歌,希望你們會鐘意了。”
觀眾看到尹洸和林志新兩人已經退下了舞臺,上面只剩盧東傑一個人在,看著這個沉穩有度的男人,他們都有點期待了。
“首先我說明一下呀,這並非一首情歌,我可不敢教人家怎麼去戀愛,我連自己都沒搞明白呢。”盧東傑開了個小玩笑。
觀眾們也會適時會心一笑,這是個有趣的笑話。
盧東傑調整好坐姿和話筒架的位置後,便輕輕撥彈了起來,用他那沙啞又帶著點滄桑的聲線唱著: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像朵永遠不凋零的花
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
看世事無常
看滄桑變化
短短几句,就讓下面的觀眾一下子就驚訝不已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脫離國語時代曲和民歌味道的流行曲。
歌曲旋律的抒情舒緩細膩,歌詞中對感情的表述是溫柔的、諉諉述說的方式,原來國語流行曲也可以這樣娓娓動聽。
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
是永遠都難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