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蹙了蹙眉。
這些許事兒不是沒料想過,僅是他覺的沒那樣嚴重罷啦。
“帝貴妃為你生育倆皇嗣,卻給一個小小的郡主掌摑。幾回叄通拿我去世的母上講事兒,其心……當誅!”
回想起身,好像是從度紫悅回來帝都後,他跟嬋兒的關係便愈來愈不好啦。
度紫悅總在他跟前提起皇后娘娘如此,皇后娘娘多麼悽慘。
以致於,他對帝貴妃,便淡微微的疏遠啦。
“再則,度紫悅明曉得冀州王心有所屬,如今人家亦回來啦,還是帶著嫡長子回來的,她卻誆騙父上下了賜婚的諭旨。旁人只會覺的,父上如此,太不仁義!”
聖上聽著這兒,面色相當不好。
又尋思到了昨日給逼著下諭旨的感覺啦。
太憋屈啦。
“如此,父上還覺的我如此懲罰,太重了嘛?”
玉珠長公主含笑問。
諸人拜服。
別講送入清規廟啦,怕是株連玖族,全都可以啦。
“再者,父上,你覺的倘若母上還活著,是覺得兒臣作的對,還是覺的度小姊作的多?”
聖上邊上悻悻的。
總覺的女兒此話好像是在問:你對母上有愧疚,莫非不應當是彌補我嘛?
咋去彌補一個表妹啦?
究竟是欲要彌補母上,還是有啥其它的心思?
“那便……倚你罷。”
聖上揮了揮手,身心俱疲。
女兒才這樣大呀,便這樣會訓人啦,可真真是……
聖上不曉得應當哭還是應當笑。
只是在聖上的心目中,還是有些許懷疑的。
懷疑玉珠方才講的這些許話,究竟是她自個兒欲要講的,還是“有心人”教給她的。
自然,這有心人……
聖上瞧了一眼寒著臉站立在那中的帝貴妃,目光復雜。
到了這兒,聖上亦明白,倆人當中有了心結啦,怕是沒那樣容易回去啦。
不管度紫悅如何哭喊,還是給侍衛帶下去啦。
至此,度紫悅的事兒便此了結。
誰對曉得度紫悅一定會給嚴懲,僅是猜到了結果,卻沒猜到了過程。
“父上可是覺的女兒作的不對?”
偌大的御書房中,除卻個太監,便只餘下了聖上跟玉珠長公主。
玉珠長公主是個古靈精怪的,一瞧聖上的神情便曉得,父上是不開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