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直寧急的額腦袋上的涼汗全都冒出來啦。
“安直寧是嘛?好大的架子呀。”冀州王妃口吻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
不管是先前的潘玖鳳還是郡玖嗣,全都沒如此忽視過她,這安直寧又算個啥玩意兒?
竟然敢如此囂張?
冀州王妃心目中的怒火一拱一拱的起身啦。
“不是,咳咳咳……”安直寧咳嗽了幾音,滿臉虛弱的歉然講道,“王妃娘娘,真真是抱歉,不是直寧不給你行禮,著實是我如今生病啦,虛弱非常。”
“因而你講我如今是在蠻不講理,仗勢欺人嘛?”冀州王妃涼涼的發問。
安直寧後脖頸子一涼。
蠻不講理?
莫非方才王妃聽著了她跟筱雨講的話?
尋思到這兒,安直寧心目中更是惶啦。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話全都講到這份上啦,安直寧只可以“趔趄掙扎”著,站起啦。
筱雨沒冀州王妃的命令又不敢起身,只可以瞧著安直寧搖搖晃晃的從床上下來,跌在了地下。
跌的筱雨心頭哇涼哇涼的。
這安直寧是蠢到家了嘛?
如今臉前的是王妃!不是有著憐香惜玉心思的元子!
你在王妃跟前裝柔綿,這不是要王妃更是反感,更是生氣兒嘛?
“好,好,好呀!”
冀州王妃站起身,笑的陰陽怪氣兒的,“你此是跌給我瞧的嘛?”
“沒,不是的!王妃,你聽我闡釋呀,我不是存心的。”
安直寧臉貼在冰寒的地板上,火辣辣的痛,卻顧及不上瞧,連忙跟冀州王妃闡釋。
這一回,是真真的錯怪安直寧啦。
安直寧原先是想裝柔弱,要冀州王妃信她是真真的生病啦,可是並沒料想跌倒!
跌倒她亦痛呀。
她原先覺得筱雨會來扶著她的,誰曉得……
“你不是存心的,那即是孤王妃是存心的啦。”冀州王妃冷冷的瞧著趴在地下的安直寧,目光高傲如若在看螻蟻,“你此是在告訴孤王妃,孤王妃是在蠻不講理呀。”
“王妃,你不要誤會,我真真的不是這意思呀。”
“我瞧你不是太清醒呀。”
“對對對,我這幾日身子不舒坦,有些許糊塗不清醒,方才的事兒……”安直寧覺得冀州王妃給她臺階下,飛疾的捉住杆子向上爬。
可是誰曉得,這杆子卻是帶刺的!
“既然這樣糊塗,那即要我幫你清醒清醒罷。”冀州王妃走至門邊,開啟了門,“外邊日氣兒好非常,還有些許微風,在外邊,一定能維持頭腦清醒的。”
安直寧:……
給人推搡著出來時,安直寧乃至連一件衣裳全都沒披上,只穿戴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