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鶯然開口,許秋桂急問:“怎麼呢?”
關熠:“我去的時候,管事跟我說,那個叫寧菲總打聽鶯鶯和妹夫的事,眼神陰惻惻的。這大熱天的總想把鶯鶯帶出去瞎逛,這不就是故意折騰鶯鶯呢嘛!我們是修士,又不是器物,哪能不知這天熱?”
“管事還說,他看鶯鶯年輕,面皮薄,怕她不好意思拒絕。有幾次寧菲沒跑到鶯鶯面前,都是管事和我同僚家媳婦兒半路碰到她,攔下來了。”
許秋桂眉頭緊擰,想叫鶯然別幹了。
但那麼多靈石呢,再忍幾天就行,便沒吭聲。
鶯然也眉頭微緊,沒想到背地裡還有這事。
她回屋拿了半塊靈石出來,叫關熠拿去給他同僚媳婦兒們買些東西作謝禮。
關熠爽朗道:“客氣了。”收下靈石。
鶯然肚子又痛了,頭一陣發暈,扶在門邊歇了會兒,氣喘著回房去。
就這樣在家裡歇了一天,晚上徐離陵回來,她還在睡,也吃不下東西。
徐離陵在她睡前給她熬了碗藥。
那藥口感清凌凌的,喝下去便覺身子舒服不少。
她問:“這什麼藥?”
徐離陵:“找了些靈草熬的。”
靈草在他們這兒可難找了。
若能找到拿去賣,能賣不少錢呢。
不過鶯然沒說錢的事,注意力都在徐離陵拿碗的手上。
那玉白的手上,多出了些許灼傷的痕跡。
鶯然心疼地摸了摸,“摘靈草傷的?”
靈草不是那麼好摘的。有些靈草靈效不同,摘的時候就會傷人。
徐離陵也不瞞她:“過幾日就好。”
鶯然握住他的手,用臉貼了貼。拿了藥給他擦上,與他一起躺下,抱住他入眠。
翌日一早,鶯然身子好多了。
不過徐離陵還是要她在家歇著。
假已經請了,鶯然想了想,“也行。好久沒去村裡了,我睡一會兒,待會兒去村裡收點菜。”
村裡菜都是自家種的,新鮮便宜。
她和徐離陵原本也想在屋後開地種菜來著,但她和徐離陵都受不了菜地氣味,又都不會種。
他倆種地的成本比去村裡收人家吃不完的菜還要高,乾脆就不種了。
徐離陵“嗯”了聲,走前坐在床邊低下身子,和她碰了碰額頭。
鶯然輕輕一抬下巴,便親了親他的鼻尖。
徐離陵吻下她的唇,“走了。”
鶯然點頭,目送他走出臥房,翻身閉眼睡覺。
*
“她今日也沒來。”
“管事說她請假了。但從寧菲接觸她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在躲著寧菲。”
“是不是寧菲太激進,讓她察覺到了什麼?我原以為她是無辜的,現在看來她肯定知道她夫君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