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好攤了攤手。
沈素衣將車停在寶馬車旁邊，下了車來，看向楊振明道：“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有什麼事嗎？”
楊振明顯然更在意林寒和沈素衣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一時也找不到時機開口，只好強笑道：“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嗎？”
林寒聽著這頗有些無賴的話，不禁暗想這楊振明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沈素衣聞言蹙了蹙眉，道：“我有些累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不請你進去了。”
楊振明聞言大急，連忙道：“聽說你準備和深藍合作開發人工智慧？”
沈素衣淡淡道：“這是商業機密，我和你們家是競爭關係，你這樣直接來打探，有點過分了吧？”
楊振明乾笑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競爭呢？人工智慧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或許我們兩家也有合作的可能。”
沈素衣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動，這幾天她正在為這個專案而頭疼，深藍那邊的合作條件已經擺在這裡，但是沈素衣又絕不可能答應。
沈素衣也想過放棄，但人工智慧的確又是一個大風口，她也不想白白放過這個機會。
林寒雖然說過，他來處理這件事。但很顯然，沈素衣並沒有放在心上，轉眼就拋到了腦後。
沈素衣道：“你這話是代表東方集團，還是代表你個人？”
楊振明聞言心中一喜，有戲！連忙道：“當然是代表東方集團了，現在雖然主要是我哥在管事，但我也是有話語權的。”
沈素衣點了點頭，東方集團的狀況她也是清楚的，楊老爺子是董事長，目前已經將大部分的權力交接給了楊家長子，楊振東。
楊振明作為二少爺，也參與了公司的部分管理。
沈素衣倒沒有想過楊振明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她，畢竟只是初步談一下而已，到底合不合作，怎麼合作，主動權都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沈素衣道：“進來說吧。”
沈素衣當先開了門，林寒施施然地緊隨其後。
“？”楊振明看著林寒二話不說就進了門，頓時眼中滿是困惑。
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直接就進去了？
而且，沈素衣好像完全無視了。
沒有拒絕，這是默許嗎？
楊振明心中忽然湧上一個瘋狂的念頭，讓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難道沈素衣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高冷孤傲？而是一個很隨便的人？
想到這兒，楊振明自己都有些相信了，心中不由得大恨，早知道就直接上了啊！我t裝什麼紳士，男子漢氣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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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見楊振明這副神色，頓時明白了他心裡在想什麼，不由得暗自感到好笑。
果然是豬啊！
楊振明心裡還是非常好奇林寒和沈素衣的關係，一直想要開口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