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山頂侯君不見。
見了這10個字,陸蕭然立刻按捺不住了,他開始冥思苦想。
“誰能叫我上北城山巔?我是這宗門,也沒啥熟人朋友呀!”
““應該不是想埋伏我,又錯了,這可就是玄武真宗的地盤,誰還敢來搗亂呢?
““但是,彼此都是什麼人,他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男人還是女人……?
思前想後,陸蕭然發現自己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卻把頭,弄得很痛。
於是,盯著手裡的信數秒後,陸蕭然徑直凝結起一團火,把信封交給它燃燒。
在你不知如何抉擇時,那麼,最好的辦法,便是將這種抉擇給予破壞。
既然他們不再有信件,這說明他們不必再想信件中的問題。
我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小天才。。。
陸蕭然得意地笑著轉身走進帳篷繼續沉思學習。
...
但同時,那位玄武真宗女弟子在傳信後也隨即返回玄武真宗北城山巔恢復生命。
“聖女啊!信封已傳到陸蕭然手裡。這一刻他該早就看見那個信封裡的東西了吧!往那邊走去!”
秦梓墨唇角輕挑。
“知道嗎?你們下來,沒我吩咐,下一步,誰也不能踏進北城山巔!”
“好的!”
等到部下退下,秦梓墨才捧著小臉,在草叢中坐了下來,呆呆地望著明月。
這個時候,她很象個傻子,就莫名其妙地笑起來,動輒就莫名其妙地臉紅。
她在玄武真宗做聖女並無不妥,然而卻從未對過一個人,產生過這種情感。
而當她產生這種情感時,甚至連自己也不去理會,智商,正在一步步下降。
“他現在也不認識,我是誰?也不認識,他要是在這見過我是不是挺奇怪?”
...
““也不知,他愛什麼顏色,今天我穿了一條白裙,能不愛白嗎?
...
“相見時,該如何問候?該說"大家好,大家好,我會秦梓墨,還是會說"再相見吧,我會秦梓墨麼?
...
“前似乎過於土氣,後似乎顯得輕浮。畢竟別人實際上還是不和他說話的。”
...
秦梓墨皺起柳眉,深陷其中。
伴著月光在天空中,不停地運動著,時光一分一分地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