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的褶皺說明他已經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了,但就像是一個偽裝的樣子。
““你是誰?
顧期頤不問對方何時找到自己。
對方當然比自己強大。
但是仍然要他上船,這表示對方不懷惡意。
““能叫我神荼嗎?
神荼滿臉褶子動了一下,笑得更不好看。
他把手裡的餐盒擱在桌上,一開蓋,一股濃濃的菜香便傳了出來。
隨即神荼拿出了一壺酒與兩隻酒盅。
“坐下來,那就是你曾經遺傳給我的技藝。不知過了那麼多年,我的技藝是不是倒退了...啊!我忘了!今天的你還沒品嚐到我煮的飯呢!吃點,和今天的你相比怎麼樣?”
顧期頤表情漠然,用筷子夾菜送入口中,緩緩嚼著。
“少加一味佐料,火候也有過猶不及之處,整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顧期頤端起一盤白肉,對記者說:“我喜歡吃牛肉,因為它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而且味道特別好。”“那你知道什麼是牛肉的獨特風味嗎?顧期頤順理成章地說。
此情此景,猶如老師傅教徒烹飪的情景。
神荼嘿嘿笑著說:“剛開始原料和調料已經做好了,本來想給你們實踐一下,可你們去的時候忽然間,這幾樣原料我都沒動過,久而久之,調料失去一味,我就不記得放那裡去了。”
聽了這句話,顧期頤口中的舉動嘎然而止。
神情略顯定格。
合著這幾道菜,被神荼擺放不知多少年。
那麼,這樣也可以食用呢?
“喝吧喝吧。”
神荼倒杯酒水給顧期頤喝。
顧期頤拿著它遲疑著是否喝。
酒這個玩意兒,年份越長數就越多,手裡的這杯美酒,不知有幾年過去了,這一咬就不把他喝死嗎?
神荼張口道:“酒國的祭祀酒我也喝得很好,取了幾瓶,安心飲用!”
顧期頤點了點頭,仰著頭把酒口悶了下去。
“我們何時相識?”
顧期頤撂下杯子好奇地問。
神荼一臉追思地說:“很久以前,那時的我只是一個少年,而你卻是一個長鬍子的人,如果不認識就是你的話,別人真的就無法辨認了。”
“長鬍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