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南域血殺樓的樓主,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次任務會失敗。
縱使楊銘軒是玄天宗的聖子,但終究會有單獨在外的時候。
“他完全可以一擊必殺,估計就是因為他那喜歡戲弄弱小的習慣才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對於天屠的死,血殺樓樓主並沒有任何悲痛。
反而怒斥天屠的愚蠢。
“陳公子,這是我一個好友。”
“整個南域,他是為數不多知曉血殺樓南域總部位置的人。”
血心影帶著一位男子站在陳逸身前,拱手行禮。
“哦?你叫什麼名字?”
隨之,陳逸看向了那位年輕男子,氣宇軒昂,渾身透出一股肅殺之氣,看來手中收割的人命很多。
對於他的身份,陳逸抱有一絲懷疑。
一個可以得知血殺樓如此機密的人,怎麼可能隨意就投靠了自己,並且願意幫助自己剷除血殺樓。
“陳公子,我叫冷邪。”
聞言,冷邪連忙回應,因為他知道能讓血心影自願卑躬屈膝的人可不多。
能有信心剷除血殺樓的人更不多。
這無一不表示著陳逸的身份地位與實力的不凡。
“冷邪?你是什麼身份?”
“為何要幫助我等。”
“你能夠知曉血殺樓如此機密,想來是血殺樓的重要人物,為何卻突然想要幫助我等剷除血殺樓?”
注視著冷邪,陳逸的眸子一冷,寒意縷縷,一股強大而又浩瀚的威壓瞬間施壓在冷邪身上。
好強大的氣勢!
一時間,冷邪的身體如同身負萬斤!
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雙腳深深的陷入泥土之中。
這是何等神威,一念之下,冷邪感覺自己的身體受到了禁錮,體內靈力無法動用一絲。
天地為之顫抖,時空為之動容。
見狀,血心影連忙低頭,他可不敢忤逆陳逸的想法。
“陳公子,我為南域血殺樓樓主的弟子!”
“幼時,他見我天賦不錯,將我父母殺死,讓我為血殺樓賣命。”
“但是他卻不知,我對當年的事歷歷在目,心中仇恨久久不能忘懷。"
咬牙切齒之下,冷邪說出了他願意幫助陳逸等人的原因。
隨著他說出了真相,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那股強大的威壓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