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下踩的地方,就是激發這陣法的陣眼。陣法被激發後,整個房間開始坍塌,牛牛這才回神,發現這裡哪是什麼房間,分明就是一處幻境。這些人,不過是以天機子為餌,引自己入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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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幻境破去,外頭的人開始顯現,牛牛發現自己周圍團團為了十來個築基期的修士,其中起碼有四個修為和自己一樣的。
若是平日裡,或許憑藉各類法寶符籙,還有一博之力,如今周身大穴被封,靈力也不足四分之一,只怕……
難以脫身了。
外頭的人似乎看牛牛被困住了,十分的放心,並不和牛牛交涉,只是將牛牛困在裡頭而已。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個與天機子長得十分相像的男子駕著靈鶴過來了,一眾人才十分有興致一般的盯著牛牛看起來。
天機子也悠悠轉醒,咳了兩大口血,清醒一些就看到外頭那男子,十分激動,便咳便訓斥到:“白業,你好大的膽!竟敢開啟玄晶大陣,你可知這個陣法要耗去為我白家多少東西?到時誰也關不了這陣法,白家完了!”
那百業就是與天機子十分相像的男子,聽天機子這憤怒的訓斥,嘲諷一笑:“哥哥,天機子,你也太看不清局勢了。如今白家的事,我說了算,開啟大陣,困住你與這外姓之人,護住白家千百年的基業,有何不妥嗎?”
天機子聽了這話,顯然氣急了,一時臉憋得通紅,可惜實在身體太差,手指著白業,直說:“你……你……你這叛徒……咳咳!”後邊就咳得說不出來了。
那白業聽天機子稱他叛徒,顯然不滿,哼一聲翻個白眼說:“我是叛徒?就因為你這個軟弱的五十八代天機子,咱們白家四分五裂了!我是叛徒?若不是我,如今哪裡還有什麼白家在?咱們白家憑什麼要聽俗世皇權的話?自古高位都是能者居之,他李家早就沒有這個能了,我們白家還要同他們陪葬嗎?你這樣懦弱愚昧的人,根本不配做白家的掌舵者,不然為何這麼多人離白家而去了?還不是因為你無能!”
天機子氣得直咳血,說不出話來。
牛牛不懂他們的恩怨,不好發表意見,只趁他們爭論時,默默運轉靈力想衝破封住的穴位。
那白業似乎覺得天機子嘴上功夫實在不咋地,鬥起來無趣,立馬轉過槍頭,向牛牛進攻了。
“我聽說這位張仙長很是了不得啊,十幾歲便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為了,如今看來不過如此嘛!”白業斜眼看著牛牛說。
牛牛一心用功破開封印,不理他。
白業卻還不過癮,接著說:“我原以為張仙長多麼了不得呢,不曾想與咱們也無什區別啊,不過一個小丫頭,就叫您亂了心,竟一個人跑到別人的局裡來了。想來是藝高人膽大,覺得我們不是對手,所以便這樣施施然的來了嗎?不知張仙長現在可想知道那小丫頭在哪兒?”
牛牛這才睜開了眼睛,語氣冰冷:“你到底想怎樣?”
那白業見牛牛這樣的神態,哈哈大笑起來:“張仙長看來是個明白人。我自然是來和仙長談條件的,而我的條件簡單,殺了你旁邊那位,我就將那小丫頭放了。”
聽到這話,牛牛怒了。凡正道修士,有幾個會無故害人性命的?修士修心,隨意造殺孽,一個不好便會生心魔的。
見牛牛不說話,只怒目而視,白業便說:“交易就是這麼個交易,張仙長考慮考慮吧。正好這位天機子就在你的身邊,什麼時候想通了,再通知我,我再來和您交涉一二。總歸,我有的是時間和耐性。”
說完,這白業又駕著靈鶴走了,一邊的那十幾個築基修士,又團團守住陣法。
牛牛心中有些焦慮,心中掛念小妞,也後悔沒將她一起放到巨橫山去,覺得自己保護一個小丫頭還是綽綽有餘的,對自己實在太過自信了。
再有就是,在歸雲大陸,許久不曾遇見過殘酷的事,鮮少遇見修士,防備心降低了。若是從前在十蒼大陸,絕不會大意,中這樣滿是破綻的計。說來說去,都怪自己將自己的本事看得太高,又將別的修士看得太低,覺得依著自己的各種手段,決計不會有性命之憂。
現下,牛牛又焦急又後悔,天機子又虛弱得很,沒清醒一會又暈過去了,連個討論對策的人都沒有。
沒有別的辦法,牛牛便又開始衝起封住的穴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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