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老子的魔域，你還想跑？”
在那魔氣的侵蝕下，很快，那些馭仙教的弟子無一倖免，全部命喪黃泉，只有一個姜承水還在苦苦支撐，不過柳水可是天仙境中期的存在，實力比姜承水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姜承水如今的抵抗不過是垂死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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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隨著我們一行眾人的現身，姜承水的臉上也露是了絕望之色，在他的感知中，除了那女子之外，其餘者他都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尤其是那身穿白衫，手搖紙扇的儒雅書生。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自知生還無望，姜承水也放棄了抵抗，閉上眼睛任由那些魔氣侵蝕。
不過當他放棄的下一刻，那些魔氣已經是徐徐散去，姜承水睜開了雙眸，神色平靜，他明白在這些強者面前，逃跑是沒有用的。
柳水桀驁不馴，說道：“說一下，你們馭仙教現在是怎麼回事？以前老子殺了你們一個弟子，都要動刀動槍的了，現在老子滅了你們十五處據點，屁都沒放一個，這讓老子很意外，你最好乖乖的回答，不然老子能讓你生不如死。”
姜承水目光環視了一圈，良久才是認命道：“自牧玄教主退位之後，那牧天一上位就沒有理會過教政，一心在鑽研在什麼邪術，如今我教許多弟子都被他拿去當實驗品了。”
當實驗品？
這不禁又讓我想到了蠱毒教，當初在湘洲時，烏蠱也是如此，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下歪門邪道的術法。
“你們馭仙教那麼多強者就沒有想要反抗過他？”
牧玄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這牧天可是狠人一個，當初在京城九鬼將軍墓裡面時，那些陪葬的死人在生前可都是牧天的追隨者，但是最後他們全部死在了牧天的手裡。
姜承水搖了搖頭，冷笑一聲：“反抗？呵呵，之前教中有一位天尊便是反抗了牧天教主，可是現在他死了，屍體也成了一份實驗品。”
“死了？”
聽見姜承水的話，白亦都是有點驚訝，一位天尊說沒就沒了？
“你們馭仙教除了第九區戰線的八位天尊之外，你們教內還有多少位天尊？”
姜承水想了想，旋即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位白袍長老，教內天尊的數量有多少位，我真沒資格知道，不過在會議上，我感受到有五位天尊的氣息。”
“五位嗎？”白亦眉頭凝重，馭仙教擁有這個數量的底蘊他一點都不意外，而現在除開一位死在牧天手裡面的天仙境之外，也就是說還有四位天尊，這裡面肯定不包括牧玄！
如果算上牧天，那就是說馭仙教裡面至少沒有六位天尊！
這個數量已經遠遠超越他們了！
“那你可知牧天在做什麼實驗？”白亦繼續問道。
姜承水苦笑道：“這個我也沒資格瞭解，那些實驗都是秘密進行的，能知道那個實驗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參與實驗的實驗品，另一種便是被實驗的貢獻者，前者參與實驗之後都不會再現身，後者全部死亡，屍體淪為實驗品需要的能量。”
聽見這個奇怪的實驗，我又繼續問道：“你們馭仙教內有多少人參與？”
姜承水想了想道：“這個具體有多少不清楚，不過那些留守教內的，擁有突破天尊資格的全部都參與了，而剩下那些則是淪為了貢獻者，可以說凡是沒有資格突破天仙境的全部是是犧牲品，只有實力到達並且有能力突破天仙境才會作為實驗品倖存下來。”
“那你呢？你又怎麼倖存下來的？”
姜承水微微抬頭：“我？我只是運氣好，被派到這裡來巡邏和建立新據點，說白了，就是來刺探情報的。”
柳水一步踏出，開口道：“明白了！看樣子，那牧天的確是在搞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旋即又對姜承水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你就可以去死了。”
姜承水張了張嘴巴，還真又是道：“因為牧天教主是這一代亂世妖星的緣故，那些新加入進來的魔道之人裡面，似乎有幾位飼陰人，而我聽說牧天教主的實驗就跟飼陰人有關！”
說完，姜承水也閉上了眼睛，柳水自然是抬手一揮，給了姜承水一個痛快。
不過姜承水最後的話，倒是讓我們一驚，飼陰人，時隔這麼久又聽見這三個字了。
白亦更是眼神一冷：“我算是明白牧天的圖謀了！他想利用飼陰人的手段，養出一批能供他驅使的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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