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香菸,抬起頭看了一眼凌七瀾,嗤笑著,“你不用嫌棄,這煙這酒可都是好東西。”
凌七瀾:“·······”呵呵,好東西···這東西她這輩子都不想碰。
凌七瀾不會抽菸不會喝酒·····這事沒有幾個人清楚。
“好了,言歸正傳吧。你把我們叫過來有什麼事?不會真想我們把你給抓走吧?”凌七瀾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她看著地上扔的安全套,精緻又漂亮的小臉閃過羞紅。
薛澤奇也順著凌七瀾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看到了安全套,他乾咳一聲,淡定的轉移視線,耳尖紅了。
其他人沒有看到這兩個人的渾身不自在。
女人不跟白錦歌說話了,反而看向了凌七瀾。
“我本是一個賣酒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陪酒女,可是一年前我就在這裡推銷酒,被一個有錢人給盯上了,他趁著我喝醉了把我給強上了。”女人苦笑一聲,今天這個有錢人又來糾纏她了。
凌七瀾一聽,看向了女人,“你不是坐檯姐?也不是陪客姐?更不是陪酒女?”
“不是,我就是一個推銷酒,從中間賺錢的。”女人揉揉眼睛,她抬起手,凌七瀾就看到了女人手腕上的淤青。
凌七瀾一怔,實在想不明白,一個推銷酒品的怎麼會被強上。
“你為什麼不報警?”凌七瀾看著女人,心底疑惑不解。
女人聽了凌七瀾的話,嘲諷的笑了,“你知道嗎?能來這裡消費的要麼是有錢,要麼是富二代,要麼是官二代,要麼是官三代,要麼就是有權有勢的人,而我們就是普通人,就算被他們玩死了,他們眉頭也不會蹙一下。”女人自嘲的笑了,女人還是不要太漂亮,不然真心很危險,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女人就擼起袖子,把淤青的傷都露出來給凌七瀾看看。
“這是?”凌七瀾看著一片青紫的傷,而且還能清楚的看到以前舊傷的痕跡,凌七瀾有些不敢相信,女人卻一點都不意外,“在這裡的女人只要是漂亮的性子強的不願意跟男人有肢體接觸的,有一半身上都有傷。”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聽在心裡的凌七瀾卻後背發涼。
她問:“你為什麼還不辭職換一個新工作?”
女人苦笑一聲,“如果能離開誰想要從這裡工作,這一年多我每幾天都會被那個男人收拾一頓,而且他真令我噁心。”
“他們不放你離開?還是他不放你離開。”景餘看著女人胳膊上的青紫,眼底一片冰冷,他最看不起一類男人就是不把女人當人看,欺負女人的男人。
女人拿起茶几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潤潤喉,接著說:“那個男人。”
“他背景很大?”凌七瀾瞥了一眼門口方向。
女人點頭,“雖然不清楚,但是從他大把揮霍錢財,應該是很有錢。”
她並不瞭解欺負她這麼久的男人是誰。
凌七瀾啞然,她不敢相信,“你居然都不清楚男人的名字,甚至也不清楚他是誰。”
女人沉默了下去,不一會把心裡的不舒服壓了下去,才緩緩地說:“你不懂,在這裡有些客人從來不會說自己的名字,人家就是過來圖個樂呵。”而她們就是玩具,來取悅他們的。
女人有些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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