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貴妃、皇貴妃、皇后娘娘之位,徹底飛了,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小鱉...瑜哥兒,你湖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
賈瑜嘆道:“老太太,我還是那句話,大姐姐不做貴妃或者皇貴妃,遠比做了要好,況且我求不求情,皆改變不了什麼,她能不能如願以償,全憑聖心,還有,她親大伯犯了該死的罪過,她生母七出犯了三出,您覺得她還能有機會?再者,皇后娘娘既然問了,說明她老人家心知肚明,早有此意,我還能撒謊不成?撒謊有用嗎?您說我見不得人好也好,說我不顧親情見死不救也罷,我都問心無愧。”
這個老太婆想這些真是快想瘋了,跟她說再多的道理都沒有用,就像是對牛彈琴,也不知道她這好幾十年是怎麼活的,難不成人真的是越老越湖塗?
“寶玉,你不是傻子,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接下來這段話,就當作是我在威脅你吧,如果你對林妹妹她們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哪怕是再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的保持距離,否則,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她們都是我賈瑜的女人,誰要是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上次出言不遜,挑逗琴兒,我沒有跟你計較,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再有下次,你看我會不會清理門戶,勿謂言之不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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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一拍軟榻,大怒道:“瑜哥兒,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對寶玉出手,老婆子我絕不善罷甘休!”
賈瑜澹澹道:“老太太,請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對他以後的妻妾出言不遜,甚至是圖謀不軌,您會怎麼做?我這次奉旨南下平倭,他數次想往寧國府裡鑽,他想幹什麼,您不知道?您老們心自問,這他媽的是人該乾的事?看在您和老爺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但這是最後一次,我馬上就要去收復安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既然今天已經撕破臉皮,那我想勸告您老,接下來看好這個不知羞恥的混賬玩意,他要是再敢像上次那樣,騷擾我的妻妾和貼身丫鬟們,我會讓看家的親兵直接挑斷他的腳筋,讓他斷子絕孫,您老若是覺得我是在仗勢欺人,作威作福,大可拿著誥命金冊,去宮裡告我的狀,我倒是想看看,天底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口口聲聲說是兄弟,卻在惦記,垂涎兄弟的女人,我在江南殺了兩萬多倭寇,人頭滾滾,血流漂杵,不差一個他,真要把我給惹急了,您看我能幹出什麼事來,卑賤豎子得寸進尺,欺我手中刀劍不利乎?”
賈母氣急敗壞,厲聲道:“左右你現在也起來了,哪個都管不了你,這個家隨你折騰,反正是你們姓賈的家,但你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動寶玉一下,不然老婆子我跟你沒完!”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給您老指條明路,您現在可以去宮裡參我不守孝道,威脅您,指責您,我全都接著,寶玉,我跟你說的你記住了嗎!?”
賈寶玉瑟瑟發抖,見賈瑜死死的盯著自己,顫聲道:“記...記下了。”
賈瑜看向怒目而視的賈母,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太太,我賈瑜以前是欠您些人情,不過我早就還完了,上次若不是我求情,榮國府說不定就會被除爵,您和寶玉還能坐在這裡安享榮華富貴?對您,對寶玉,對榮國府,我仁至義盡,我知道您因為賴家和那個蠢婦,還有元春的事而恨我,隨您怎麼想,我不解釋,也不在乎,大家以後相安無事最好,否則就分宗。”
賈瑜是族長,他要是堅持分宗,把榮國府從賈家在京八房中踢出去,那他們以後的日子絕對會不好過,失去長房的庇護扶持,二房會舉步維艱,如履薄冰,甚至還會徹底淪為天下的笑柄。
說到底,榮國府現在一個能扛事的都沒有,賈琮還不行,賈蘭更不行,其他都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無用之人,真到了抄家那一天,他們除了戰戰兢兢,哭哭啼啼,沒有任何辦法。
“二弟,都是一家...”
見他看過來,王熙鳳立刻住口,賈瑜最後說道:“以後您這地兒我不會再來,反正您也厭惡我,就這樣吧。”
說完,賈瑜一甩袖子就走了,賈母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寶玉,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去找林丫頭她們了,這人面善心冷,翻臉不認人啊。”
出了榮禧堂,賈瑜長舒了一口氣,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對這個老太婆和大臉寶長篇大論了,該說的話全都說了,再有下次,直接請律法,請族法。
......
探春院。
“姑娘!瑜大老爺來了!”
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侍書和翠墨見賈瑜負手信步而來,頓時熱淚盈眶,雙雙跪了下來,哭拜道:“瑜大老爺,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姑娘罷!”
安慰兩句,賈瑜來到會客廳,珠簾響動,滿面悲慼的探春從臥房裡走出來,見他一臉笑意,輕輕喚了一聲“哥哥”,兩行清淚頓時流了下來。
賈瑜走上前,從袖兜裡取出手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安慰道:“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我之前說過,在這件事上,你不同意,天底下哪個都強迫不了你,做狗屁的番邦王妃,真要讓你遠赴數千裡之外,到死都見不到一面,我絕不同意,妹妹,請原諒我的自私和強勢,你這輩子就留在我和你林嫂子她們身邊,我只想看著你從青絲到白髮,從年少到衰老,我們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將來到了天上,還守在一起。”
探春一把抱住他,身子一抽一抽的開始哭,賈瑜嘆了口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終歸到底,她不過是一個在內宅裡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面對這種前途未卜,生死不明的人生大事,她又能有什麼主意呢?又能有什麼魄力呢?
哪個女子不需要男子的庇護。
哭了一會兒,探春突然一把推開他,淚流滿面道:“你為什麼要姓賈啊!你為什麼是我哥哥啊!我為什麼這輩子只能做你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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