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宇,夏玉達,夏松越,後來的三人,在面對支爺四個手下,蔡和先生的五個近衛,且還是持刀近衛的夾攻下,分別有不同程度受傷。
夏玉達受傷最嚴重,後背有一道極深的口子。
不過誰都沒有蘇恆慘,帶回來時,已不省人事。
忙進忙出照料傷員的人不時朝衛東佑投去友善目光,看得衛東佑頭皮發麻。
等夏昭衣處理完夏玉達和蘇恆的傷勢,衛東佑捧著涼透的茶盞立馬起身:“阿梨姑娘。”
管馳和梁德昌跟在夏昭衣後邊,面容沉冷。
“支爺,”夏昭衣笑了,“季夏和?”
衛東佑分不清夏昭衣這笑是氣還是真覺得好笑。
“此事當真為一場烏龍,”衛東佑說道,“蔡和的人一直瞞著我們,不想被我們知道你們是誰。而我們此行便為招搖而來,身處風口浪尖,周遭身份神秘之人,不得不提前於暗中查探。加上支爺,啊呸,季公子,他頭一次挑此大梁,經驗不夠,倍感壓力。不過我們確然是有不少收穫的……”
“為什麼叫支爺?”夏昭衣好奇。
“少爺他,字知彥,加之你身旁二位親近之人都姓支,所以……”
“竟是沈冽所取?”
“嗯。”
夏昭衣啼笑皆非:“是了,當時你在從信府,並未去海安嶺,隨我和沈冽去海安嶺的,是康劍和徐力,所以楊富貴不識你,李滿便更不認識你了。”
“我們從遊州回來時,在宜孟縣的慶林莊分開,少爺令我和季公子南下,他帶翟金生和徐力自西南泗水道回了探州。銀兩是從睦州錢莊裡調來的,葉正他們則是後面才來壽石。少爺離開遊州後邊派人暗中監視留靖府,得知李驍的兵馬也在,季公子以書信詐來了蔡和,他親自跑到壽石找我們,然後就……這個李驍,他還挺缺錢的。”
夏昭衣失笑:“我可什麼都沒問,你倒是不用同我說得這般詳細。”
“阿梨姑娘不是外人嘛,我,我總得解釋清楚來龍去脈,若是被阿梨姑娘誤會我們和那姓蔡的一道,那少爺豈不是天大的冤了?”
雖說,現在的局面其實也並沒有好到哪兒去……
唯一慶幸得是,並沒有鬧出人命,也不對,唯一一條人命,自個兒自盡了,只能說,還好不是他們兩邊的人。
管馳和梁德昌站在夏昭衣後面,臉上神色稍微好了一些。
對方不問而招,該說的都說了,足見其誠意,也可見,他們和二小姐關係確實不錯。
範宇這時自屋中走出,李滿跟在他後面。
衛東佑是見過大場面的,對於範宇不友善的眼神,衛東佑雖不自在,但不迴避,大方對視。
範宇和李滿走到梁德昌和管馳另一旁,站在夏昭衣後邊。
衛東佑收回視線,看向夏昭衣,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關於自家的,衛東佑有什麼說什麼,底都給露光了。
關於夏昭衣的,衛東佑卻是半個字不敢問。
夏昭衣莞爾:“忘了介紹,這位是管馳,這位是梁德昌,這位是範宇,他們是我父親部下,是我夏家軍的先鋒營與斥候。這位,是李滿,隨我自衡香而來的親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