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貼身的東西,放在我貼心的地方,就像你在身邊一樣。至於淫魔,我倒沒那些想法。”
元無憂想搶過來燒了,又覺得反應太大,不至於,索性無奈地擺手,
“行了,你要是喜歡就留著吧。”
高延宗唯恐她誤會,便眨巴著長睫,
“我只想著,下次你來我這裡,至少還有貼身衣裳換。”頓了頓,他還是猶豫著出聲,
“我可不會對著你的小衣裳想你……你給我的東西,我都視若身體髮膚,不能割捨,不會褻瀆。”
“……行了行了,”元無憂還是忍不住,把那疊白布從他手裡奪過來,“我還是扔了它吧,有那枚玉韘就夠了。”
說著,扭頭就扔地上燻艾草,除溼氣的香爐裡了。
坐在床邊的高延宗眼看著她發火少褻褲,也不敢吭聲。
而她再回頭時目光冷凝,略帶審訊。
高延宗趕忙給自己辯解,
“我還沒那麼……飢不擇食,是有男人可能對姑娘家的手絹肚兜耍槍,可我也覺得太骯髒了,從來沒動過那種心思,留你的小衣裳也是想還你,真沒有……”
“行了別解釋了。”
這個話題屬實尷尬,心火未平的元無憂聽得煩躁,趕忙制止。
可她眉眼陰鷙,語氣慍怒的樣子,讓高延宗以為她生氣了。他有些沮喪,“你對四哥,想必從來沒有這種疑問吧?”
“他私下裡如何,你們兄弟朝夕相處二十來年了,你應該比我清楚。”
見她又跟自己打太極,高延宗心頭悲涼的同時,忽然眉頭一挑,
“那你能怎麼辦呢,純情的童男就是不開竅,你就算想強迫他也打不過他。風騷的浪子你又嫌他風塵。”
“我沒嫌。”
“那你還誤會我?”
“嘖,你再囉嗦我就攆你出去了。”
“不行,我也要等蕭桐言,皇上命我來找玉璽,我總要裝模作樣努力一下。”
“也只有你,能把利用我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吧。”
高延宗坦然地伸了個懶腰,抻筋蹬腿地活動了下,就鬆弛地往床上一躺,一手撐床,一手衝她招手,“過來,你也可以利用我。”
“你身子是鐵打的麼?還不滿足?”
“想什麼呢,我是看你也挺累的,哄你休息罷了。”頓了頓,男子抬眼戲謔,
“怎麼,你一看到我,腦子裡就只有那種想法?開了葷的小丫頭,可真難伺候,我快要遭不住了。”
元無憂眸光一暗,
“……只是快要麼?我倒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才到極限。”
高延宗默默扯過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
“已經感受過了,不想再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