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跟裴寂解釋這件事!
若是他知道自己在偷偷寫這些東西,會不會厭惡自己?
林挽的眼睛又開始泛紅,無助又可憐,此刻屋內靜悄悄的,他只能求助裴寂。
“繩子繫了死扣,你可以幫我解開嗎?”
怯生生的,像紅著眼的小兔子。
沒有一隻狼會放過送到口的食物,尤其是餓了許久的狼。
裴寂的眼睛漆黑,面無表情,這樣的裴寂嚴肅地讓林挽有些害怕。
沉寂片刻。
裴寂大步走到跪在沙發上的林挽面前,這個角度林挽正對著他的西裝褲。
高高攏起,林挽吞了吞口水,知道這不是沉睡的尺度。
下一秒,林挽下巴被裴寂捏著高高抬起。
林挽的脖頸被拉得修長,背部彎起優美的曲線,裴寂的力道很大,捏的林挽下巴有些發痛,微微張著的唇輕輕地顫抖難以閉合,口腔不斷自動分泌唾液,林挽只得不停嚥下。
裴寂居高臨下,眼中濃烈的情愫,林挽那看不懂,只覺得下一秒他就會被裴寂吞噬。
“除了我,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身體。”
這是裴寂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林挽想開口辯解,裴妙聲是 oega,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裴寂親弟弟。
但是下巴被裴寂牢牢鉗住,林挽張了張嘴,兩腮發酸,無法發聲。
似乎看出林挽想說什麼,裴寂冷冷道“他也不行。”
林挽嗯了一聲,從嗓子裡擠出來,像一聲貓叫。
裴寂的眸動了動。
停頓半刻,他滾燙的手掌摸上了林挽的臉,輕輕摩挲。
手掌的溫度燙得林挽打了個哆嗦。
滾燙的手掌順著林挽的臉頰,滑到他白皙的脖頸上,裴寂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林挽的喉結。
下巴得到了自由的林挽終於可以開口說話。
“裴寂,能幫我解開嗎?”
有些討好和求饒,很軟。
裴寂停頓片刻,轉身去拿了剪刀,林挽的心稍稍鬆懈。
然而裴寂卻沒有去剪他背後的繩結,而是蹲在林挽的身前。
剪刀咔嚓的聲音格外清脆,林挽看到了被剪的破碎藍布,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
藍布中間是那個原本應當印在林挽屁股上的小海豚。
林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