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喝上妹妹和殿下的喜酒,這會兒又喝上妹夫酒。”
說著,虞千逐瞧著能鋪滿酒席的酒罈子,嘴角勾了勾,打趣道。
“我聽說皇城的回門習俗,未免妹妹受欺負,兄長要給回門妹夫一個下馬威?”
“是有的吧?那我們不如也入鄉隨俗,將殿下這位妹夫灌醉,瞧瞧我們這些兄長們的厲害。”
“嗯,習俗既然存在,是要遵守。”
戚予墨還真的點點頭,眉梢間卻是難得拂過玩味的笑意,同堂弟們一起舉杯。
“殿下,我們這麼多兄長,還是能灌醉殿下,讓殿下感受回門妹夫的習俗。”
宿珒棲見他們都舉杯敬他,輕笑了幾聲,眉眼也輕撫著暖意,唇角卻是清淺勾起。
看向虞黛映的屋子,也打趣道:“諸位兄長忍心回門吉日,妹妹的身側躺著醉醺醺的夫君?”
“這個。”
虞千逐樂笑,卻是捂著心口道:“殿下,您是會拿捏我們的。
作為愛護妹妹的兄長,豈能捨得?”
“嗯,孤這位夫君,也不捨得。”
宿珒棲還是起身舉杯敬他們,話語輕柔也鄭重:“作為妹夫,孤也會傾盡愛慕,愛護兄長們的妹妹。”
“此話,深得我們兄長的心。”
虞千逐和戚家公子們皆起身,接過皇長孫殿下的敬酒,清爽一笑。
“旁人家回門,兄長要囑咐一堆的話,那些溫情的話,待我回去了,天天給你們寫家書。”
“讓你們感受到兄長的愛護。”
“好。”
宿珒棲含笑應下,同他們一起飲盡杯中的酒,醇厚的甘甜酒味頃刻間瀰漫開,不禁覺得沁入心扉。
看向圍著他坐的幾位兄長們,嘴角彎起的弧度也是不想下來分毫。
這妹夫酒,越品越叫人心悅。
竟是不知不覺,還有些醉意。
就見虞千逐他們也皆靠在椅子上,還不忘記讓人準備醒酒湯。
是要準備,他可不能醉醺醺倒在郡主的身側。
宿珒棲含笑朝著虞黛映的屋子看去,還能聽到郡主愉悅的笑聲。
這會兒,虞黛映在和家中的女眷們聊著閨房話,不,還有硬擠進來的定南王。
為此,戚老夫人她們都有些無奈,可見定南王切了幾聲,就是不願意出去。
只好斟酌些用詞,女子回門,身為長輩能說些什麼話?
還不是傳授著經驗?
可定南王在這裡杵著,她們如何開口?
連想問送喜嬤嬤洞房細節,都不能問。
老王妃和定南王妃見還霸佔著閨女身側位置的定南王,都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