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榜單,明日都不需要去看,郡主定然在首位。”
“可去年,我們武安侯就居於榜首,祖父都親自上陣,居然還是讓郡主搶了風頭。”
武安侯府的二房嫡長子,很難甘心,瞧著逐漸黑沉下來的天色。
卻見祖父還不讓他們去下注,難道真讓郡主踩在他們的頭上?
他不就是知道郡主今年定然會下場狩獵,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贏她,祖父才親自上。
總不能真讓定南王府的人在皇家狩獵上,從老輩到中輩小輩,接連贏他們三回吧?
說起這個還來氣呢,看向手腕上還纏著繃布的嫡長兄,氣呼呼道。
“那任家的人真是卑鄙,早不找兄長切磋,非臨近皇家狩獵的時候來。”
“還耍陰招,害長兄的手腕扭傷,不就是想兄長不能參加皇家狩獵。”
“說的好像少了兄長,他們任家一個該排在末尾的人,能贏一樣!”
應璋琢冷哼,身為將門中人,使出的手段真讓人唾棄,最鄙夷的就是這種下作作風。
“要是兄長的手沒負傷,郡主就是參加狩獵又如何,兄長的箭術哪裡會比她遜色。”
“我們武安侯府的弓箭手,也是揚名南凜國,她可真是挑到好時候,不然祖父還需要親自上場,和她比試啊。”
“真是便宜她了,讓她用錢財踩著祖父的名望。”
“哼,真到了明日的皇家狩獵,我們武安侯府定然要她好看!”
“哎——”
“明日,我們武安侯府,還真不能和她對上。”
“為何,還怕了她不成!”
應璋逐聽著兄長還憂愁上了,哼聲道:“我是不精通箭術,不敢和她正面交鋒,可祖父難道還會輸給她一個晚輩?”
“總不能下注宴,讓她踩著臉面,真到狩獵場,我們還讓她贏了。那我們武安侯府,可真丟盡顏面了!”
“丟些顏面算什麼。”
武安侯府嫡長子應明燭,神色內斂,聲音平緩:“皇城這些勳貴們,將郡主送到第一,為何?”
“如此挑撥明顯的意圖,那我們武安侯府為何上當,還真和郡主爭鋒相對起來?”
“皇家狩獵不過是圖份熱鬧,輸贏沒那麼重要,只要我們武安侯府在戰場上,不會輸就好。”
“二弟,我們要永遠保持清醒,武安侯府求的是家族長遠之道,非是一時的輸贏。”
“該進退的時候,能退則退。”
“我......”
應璋琢不太甘願,卻也知曉輕重緩急,還是問:“那郡主呢?她故意擠進榜單,難道不是衝著我們武安侯府來?
高陽大長公主的事情沒牽連上我們,我可覺得郡主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