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瞧軍師好奇,大氣地將書信給他,瞧他驚呼一聲。
“皇長孫殿下親自去接郡主他們?怕郡主打架?”
郡主的威望在皇城也如此高啊,瞧都把朝堂嚇得,連皇長孫都送過去了。
軍師歎服,可看著後面的內容,笑不出來。
“皇城的郎君,如此不知羞啊,那病秧子皇長孫,竟然往郡主的懷中暈?”
“一看就是故意的,那麼多藩王世子呢,怎麼偏偏就暈在我們郡主的跟前?”
“皇城的人果然卑鄙,挑著姑娘家下手。”
“無恥啊。”
“......”
定南王扯下嘴角,瞪向大罵的軍師,很是不高興。
“平常朝堂罵本王,算計本王的時候,可沒見你替本王罵回去。”
“說什麼,文人雅量,要斯文,怎麼,現在就可以粗魯了?”
“哼,也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子!”
“屬下......”
軍師止住罵聲,瞧著沒點自知之明的王爺,很是無奈。
他們王爺可真是心裡一點數沒有,朝堂為什麼罵王爺?
哪句話又罵錯了,不都是王爺自己討罵。
作為稱職的屬下,他當然還是要糊弄過去的。
“王爺,這次可不同,您自己都說,郡主是水靈靈的姑娘家。”
“作為咱們王府的郡主,怎麼能讓皇家的人佔到郡主的便宜?”
“先前弘農郡的郡王來提親,您可都是踹回去的,那如何能眼睜睜看著郡主挨調戲?”
“切——”
定南王翻白眼:“也不知道誰佔誰便宜。就那丫頭,她若是不想,那病秧子還能抱到她?”
“還倒在她的懷裡呢,手無縛雞之力的,一推不就倒了,能賴上分毫?”
“瞧著吧,軍餉過不了多久,就能送來王府。”
讓她去個皇城,都把他的私房錢坑沒了。
皇長孫敢碰她,庫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著漂亮衣裳,佩戴珠寶首飾,抹著胭脂水粉,躺著看戲呢。
不過這一點,他是很滿意的。
“讓她去誘拐老皇帝的孫子,竟然還真拐到塌上去了,這丫頭,有點本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