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足夠多的錢養活他。
畢竟她這輩子都很有可能不會再有別的男人。
“孩子,媽媽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可是我想,既然你那麼努力想要來到這個世界。我應該給你機會。
但願你不會因為看見別人有爸爸,但是你沒有而難過。”眼睛閉上,眼淚從眼眶裡滑落下來。
她夏七薇,竟然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時候。
“相公,你不必跟我客氣的啦,我的傷已經好了。”這邊,婉兒和夏墨池在河邊爭奪著什麼。
是夏墨池的褻褲。
十七歲的夏墨池已是正當少年的公子,這些天來和婉兒相擁而眠,雖不似前幾日那般整夜睡不著,但是難免會在夢裡出現點桃花。
他偷偷摸摸做賊一樣,抱著換下來的褻褲想偷偷去河邊洗了。
沒想到還是被出來尋他的婉兒發現了。
說他堂堂五尺男兒。,不可做這種女人家的活計,硬是要跟他搶,幫他洗。
“停!”夏墨池手一擺,把婉兒看到一愣。
“你記不記得你剛失憶的手上的傷怎麼來的。”
“記得啊,你不是跟我說了,水泡是廚房裡的油燙的,手指是洗衣服被石頭磨的···還有···”
“這不就對了!”夏墨池小心翼翼的奪過褲子。
“我再問你,你的褻褲誰給你洗的?”
“你啊!”
“對啊!所以才讓你別洗啊!”夏墨池漲紅了臉,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
“哦,好吧!那我再去吃個肉餅。”婉兒想了想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夏墨池暗暗捏了把汗。
這姑娘,比他姐姐難哄多了。
他姐姐夏七薇雖然愛開玩笑,有時候甚至故意勾引捉弄別人。但到底是懂的分寸,該看見的看的見,不該看見的永遠看不見。
不像這個丫頭,不管什麼問題,總是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可愛表情。
那日她還一臉羞澀的問,他們倆房事到底怎麼進行的,她都不記得了。
弄得夏墨池想一頭撞死自己。
看來有句話說的對,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來圓。眼看程老將軍的營地就在眼前,他該如何和她交代事情原委呢?!
夏墨池頭大的皺皺眉頭,又甩甩頭,飛快的將褻褲洗好。
“相公,你跟我說說公公婆婆都是怎麼樣的人好不好,婉兒都不記得了,她們有什麼禁忌,什麼話不可以說什麼的。”
“他們都不在了。”夏墨池一邊架著車,一邊柔聲回答道。
他的父皇母後···是多遙遠的故事···
兩只小手揉揉的從夏墨池的腰間穿過來,在他的肚子前交握。
“相公,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夏墨池感覺一個小腦袋依上了自己背。同時還有兩團柔軟。
他臉頰一下子又熱起來。
輕輕拍了拍他肚子的上的手說沒關系。
“相公真好,我最愛相公了。”婉兒聽到夏墨池沒有生氣,又使勁對著夏墨池的背拱了拱。 “唔···”夏墨池感覺自己流鼻涕了,伸手一抹,竟然是鼻血··· 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