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禮部來宣旨,請昭遠郡主移入昭遠郡主府。夏七薇去了之後,樂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雖說這府邸比她那個夏宅地方小了點,可是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她是相當的受用,尤其是門口匾額上幾個金光閃閃的燙金大字昭遠郡主府。
聽禮部的人說,這是一座公主府,但是公主都和親去了什麼的,沒有人住過,現下就賜給了夏七薇,夏七薇千恩萬謝還給人家些辛苦跑腿費,人家才告辭。
待到人都走了,夏七薇才暗自嘆口氣,在這多事之秋,給她這麼好的房子她也沒有功夫住啊。
她還是親自進宮謝了恩,又向皇帝辭行。
皇帝自是挽留一番,夏七微也是委婉謝絕。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從宮裡回來。
“師傅呢?”夏七薇從宮裡回來,看到夏墨池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但是卻不見魅的身影。
“師傅走了,他說,他的任務已經完成,要去雲遊四海了。”夏墨池有點兒難過的樣子。
“他到底是不贊成我們這樣做!”夏七薇喃喃道。
兩人直接一路駕馬去了東源國,經過近一個月的奔波,終於到了東西兩國邊境。
慕容楚玥已經等候在那兒了。 一座巨大的荒山上,布滿了哨兵和守衛。夏七薇與夏墨池走到山腳下。夏墨池掏出了那塊雞血玉佩。
那守衛恭敬的磕了一個頭,便領著兩人向山裡走去。
“將軍,太子來了。”那守衛興奮的說道。
眾人聽完,趕忙奔出帳外,那守衛將玉佩恭敬的遞到將軍手中,其中最年長將軍便率先跪下。眾人緊隨其後。“臣等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位將軍不必多禮,我早已不是太子殿下。”夏墨池聲音雖然平靜卻還是聽得出一絲悲鳴。
“殿下不必多言,我等受先皇遺命,守衛太子殿下。便永遠只為太子殿下的當牛做馬。即使不能助太子殿下複國。也定要護太子殿下週全。”
那領頭的將軍約莫五十多歲,兩鬢的頭發早有些斑白,他恭敬的說道。
“殿下,不知這位姑娘是?”那位老將軍身邊一個略年輕的將軍問道。
“不得無禮。”那老將軍,呵斥道。“殿下息怒,這是犬子程方。”
“無妨,這是長姐樂陽長公主。”夏墨池平靜的說道,聲音卻中透著一股威嚴。
“這……”夏墨池將夏七薇的手拉住,用眼神示意,讓她不要沖動。
“不知長公主的玉佩可在身上?”那年輕的將軍問道。
“在身上如何,不在身上又當如何?”夏七薇來了興致,眯著眼睛問道。
“程方,不得無禮。”老將軍呵斥道。
夏七薇薇呵呵一笑,不再說話。若他們是真心擁護,又怎會在意長公主身份的真假,看來不過是想借著前朝太子的名號,造反罷了。
夜幕降臨,因為軍營裡沒有女眷,而且夏七薇除了輕功不會別的武功。為安全起見,夏七薇與夏墨池便住在一個帳篷裡。
“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再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你的姐姐。”夏七薇,說著,還是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
結果話沒說完,就被夏墨池撲倒在了床上。
“知道了,晚安,姐姐…”說著吧嗒一聲,親在了夏七薇的額頭上。
“哎呀都是口水。”夏七薇嫌棄的擦了兩下。然後翻身朝裡不再理他,心裡五味雜陳。
夏墨池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看著夏七薇的背影。心中泛起絲絲苦澀,想伸手去碰她,卻終究是沒有碰到。
後來的幾天。他們整天都在討論排兵布陣,和舉事的事情。夏七薇不感興趣,更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這日,她閑來無事,便自己騎了馬去附近的村子溜達。
夏七薇看見前方有很多人圍在一塊兒,不時傳來人們的驚呼聲。
她塞進人群一看,一群衣衫襤褸的人站在哪兒,不時被鞭子抽打幾下,原來是人販子在賣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