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柳寒問道,賽義姆笑了下,正要開口,小二端著茶壺進來,給倆人送上茶,等小二出去後,賽義姆才說:“八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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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微微點頭,思索下問道:“不要緊吧?”
“沒事,”賽義姆笑道:“陸家虞家總共入股了三百萬兩銀子,現在我發愁的是怎麼把這些銀子用出去。”
柳寒噗嗤一笑,隨即問道:“聽說盛懷也入股了?”
賽義姆搖頭:“他倒是想,可我沒敢收,本來是不接受任何人入股的,可江南人排外,只能接受陸家虞家的股份,本來淮南王也想入股的,可我沒接受。”
“聰明!”柳寒對他豎起大拇指,賽義姆笑了下,他湊到柳寒面前:“我說,掌...,吳兄,你需要銀子,我這有的是,咱們可以合作。”
話音還沒落,門開了,兩個小二端著菜盤進來,將菜放下,很快後面進來第三個夥計,拿來兩罈女兒紅。
“老兄,這一罈歸你,”賽義姆豪爽的提起一罈酒放在柳寒面前,柳寒連忙推辭:“賽掌櫃的,您太客氣,這頓....”
“別跟我爭,咱們雖然初次見面,可我很看好你們鹽號,我希望我們能建立長期合作關係,你放心,利息上,我一定給你優惠。”賽義姆十分熱情,小二一聲不吭的在邊上佈菜,然後轉身出去,柳寒剛要開口,門又開了,又送來兩個菜,然後小二恭敬的說菜齊了。
“好,你們下去吧。”賽義姆很爽快的扔出張銀票,小二歡天喜地的將銀票收起來。
“這揚州的酒樓,”賽義姆壓低聲音說:“得福樓雖然好,可是顧家的,其他幾個,要麼是顧家的,要麼是虞家的,就這醇香樓,誰的也不是,就是個酒樓,老弟,你以後要請客,就上這來,清淨!”
柳寒含笑拱手:“明白!多謝,多謝。”
“嚐嚐這個,清蒸鱸魚,是這酒樓的一絕。”賽義姆說著給柳寒夾了筷子魚肉,隨即給自己夾了一大塊。
柳寒笑了笑,提起酒罈要給他倒酒,賽義姆連忙說道:“那是你的,咱們各喝各的。”
柳寒呵呵一笑,給自己倒上,幾杯酒後,柳寒問道:“你有盛懷的業務沒有?”
“怎麼沒有,他在我這前後就拿了三十多萬兩的銀子。”賽義姆說道。
柳寒微怔,賽義姆笑道:“都還了,就剩下最後一筆,三萬兩銀子。”賽義姆說道。
柳寒豎起大拇指:“賽掌櫃豪氣,連他的生意都敢作。”
“有什麼不敢的,不怕告訴你,這天下沒什麼生意不敢作的,鄙號實力雄厚,再說了,咱們公平生意,明碼實價,誰也不騙誰。”賽義姆十分豪氣,一點不在乎。
柳寒點點頭,正要開口,賽義姆忽然壓低聲音說:“再說了,玩陰的,誰怕誰,顧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沒能把盛懷趕走,可要是盛懷欠了我的銀子,三天就讓他滾蛋。”
柳寒頓時警覺起來,凝視著他,賽義姆得意的笑笑:“鄙號的實力雄厚,要論送銀子,咱們誰怕誰。”
柳寒微微搖頭:“賽掌櫃的一向小心,豈會作這樣無智之事,這話,我就當沒聽見。”
“對,對。”賽義姆連聲說道,笑了笑說:“喝了點酒,胡說八道呢,胡說八道。”
“我聽說,宮裡對盛懷很不滿意,要不是潘太師阻攔,皇上已經免了他的職,收入廷尉府治罪了。”柳寒壓低聲音說。
“這事我知道,”賽義姆點頭道:“有潘太師在尚書檯,盛大人穩如泰山。”
“不一定吧。”柳寒搖頭說:“不過,賽掌櫃,交遊廣闊,知道的比我可多多了。”
賽義姆笑呵呵的,一點不謙虛的點頭:“那是,老弟,咱們聯手,完全可以在揚州鹽業中爭得一席之地。”
“多謝,多謝。”柳寒笑眯眯的說:“不過,咱們說好了,年息一分,可好?”
“年息?!”賽義姆的小眼睛瞪得溜圓,連喝三杯酒,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老弟,老弟,這可不行,你知道這揚州的利息是多少嗎?每月一分五到兩分,我給你一分,已經很低了。”
“每月一分!”柳寒驚訝得頭髮差點豎起來。
黑!真黑!真他媽的黑!
看著賽義姆胖乎乎的臉,柳寒苦笑下:“賽掌櫃,這個利息,我可真不敢做主。”
賽義姆呵呵笑道:“沒事,你滿揚州打聽下,那家有我這樣公道,那些高利貸,全都是月息三四分,這揚州經濟繁盛,比帝都強多了,銀子的流轉速度比快多了,而且,無論是鹽還是絲綢,利潤都在四成到五成。”
柳寒又是一驚,鹽的利潤居然有四五成,絲綢和布帛的利潤也高達三四成,在帝都,布帛的利潤也不過三成,這還是他採用了新工藝新織機,減少了損耗,這才有的利潤,沒成想這揚州的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