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完全是下意識的揮掌,但邊上的純陽子已經動了,截下白衣人,倆人掌風相交,純陽子身形微晃,白衣人倒飛出去,但他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怪異的弧線,落在船頭。
“啪!啪!啪!”
身後又傳來一連串爆裂聲,柳寒回頭一看,青靈已經與一個同樣帶著面具的老者連交數掌,倆人勁氣相交,勁氣爆裂,就象一連串水泡破裂,老者站在二層船臺上,驚訝的望著青靈,青靈連續倒退了三步,才穩穩站住。
純陽子正要追擊,柳寒卻阻止了他,純陽子依舊站在前面,微微驚訝的看著白衣人。
“你是那個宗門中人?”
沒等柳寒開口,純陽子便已經開口問道,他沒有絲毫顧忌,就這樣問了。
純陽子顯然沒有動用仙家法寶,白衣人目光中露出一絲恐懼,這讓柳寒非常興奮。
“敢問前輩是那個宗門?”白衣人問道。
“大膽!”純陽子冷笑一聲,正要騰身追擊,柳寒在身後趕緊說道:“且慢!”
純陽子身形頓止,白衣人卻已經欲動,聞聽柳寒的叫聲,才連忙停下,柳寒上前兩步,死死盯著白衣人:“我們以前應該見過,是吧。”
白衣人沒有答話,眉頭皺成一團,從外表上看沒有什麼,可他自己知道,紫府受到巨震,真元不住翻滾,一口精血差點噴出,被他生生壓住。
白衣人心裡有些後悔,沒想到柳寒居然帶了如此兩個強助,看看對面的老叔,顯然也沒佔到便宜。
調息下內息,穩住紫府真元,為了掩飾,不讓柳寒看出,他沒有回答柳寒的問題,只是冷冷的哼了聲。
柳寒神情漸漸冷下來:“閣下,這應該是第三次了吧,人家說事不過三,在下只能不客氣了。”
純陽子正要動手,白衣人叫道:“慢著!”
純陽子停下身形,他一點不怕這人逃走,這人也壓根逃不了。
“前輩,這是我們世俗之事,前輩乃世外之人,為何要牽扯到塵世中來。”
柳寒笑了笑:“閣下還是世俗中人嗎?”
白衣人遲疑下,說道:“我是紫竹院弟子,還請教柳兄宗門?”
“呵呵,紫竹院不是已經被除名了嗎!閣下可別亂攀親戚!”柳寒神情輕蔑的說道。
“我和老叔是紫竹院最後一代弟子,”白衣人神情平靜,卻拿出一張玉符:“這是紫竹院的山主令!”
柳寒冷笑一聲正要進一步,純陽子卻點頭道:“紫竹院,仙門除名已經有幾百年了,原以為已經沒人了,沒成想,居然還有兩個,唉,可惜,據說紫竹院以前的聲名甚盛,沒成想就此斷絕,唉!”
純陽子的神情蕭瑟,語氣中滿是惋惜,這不是為紫竹院,也有對整個仙門,柳寒準確捕捉到他的想法,也沒有動。
“可是,你居然敢對我清虛宗門人下手,那就怪不得我了!”純陽子厲聲喝道。
白衣人神情微震,將令牌抓得更緊了,純陽子正要動,白衣人冷靜之極的叫道:“前輩且慢!”
純陽子再度停下,冷冷的看著白衣人,白衣人說道:“前輩,人說不知者不罪,我以前並不知道柳先生乃貴門中人。”
“那是你沒長眼!”純陽子冷冷的說道,白衣人嘆口氣,左手又拿出一個原形的銅盤,銅盤上刻著一些奇怪的圖案,不知道是什麼,他正要開口問,卻忽然發現純陽子的神情凝重。
“這是我紫竹院的鎮院之金雷劍牌,前輩見多識廣,定然聽說過。”白衣人神情凝重,這金雷劍牌是紫竹院開派祖師紫竹上人煉製的無上法寶,歷來由掌門掌握。
柳寒回頭看,那白衣老者也拿出了一方印,而青靈的神情非常慎重,知道那多半又是一件仙家寶物。
純陽子冷笑一聲:“以你的修為能驅動這法寶嗎?”
白衣人苦笑下:“前輩,正常情況下,晚輩是無法驅動這法寶,但在前輩面前,晚輩只能竭盡全力,儘管依舊不是前輩的對手,但困獸猶鬥,只好勉為其難,晚輩固然難以倖免,但前輩也必須為此消耗數十年,上百年的修為。”
“好膽!你敢威脅老夫!”純陽子臉上怒色一閃,就要動手,柳寒連忙勸阻:“師叔,且慢。”
純陽子眉頭微皺:“又要說什麼!”
“師叔,我和他聊聊,聊不成,再動手不遲。”柳寒笑眯眯的說道,心裡很是暢快,今天慎重了下,看來很對,今晚他們是想將自己留下的,不但出動了大宗師,連隱世仙門都出動了。
不過,對方也沒想到,今天來了兩大神助,將他們壓得死死的。
但有個問題是,這白衣人是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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