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
“呵呵……”
看著淩穆愉“你懂的”的笑臉,張山只能回以一個:“呵呵……”
“張哥,你加油,看好你喲。”淩穆愉再拍拍張山的肩膀,笑嘻嘻的回辦公室去。
但是才走到臺階下他臉就垮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放棄是一回事兒,可像張山說的那樣打上標記叼回窩……
我這個普通人類真的做不到啊啊啊……
同樣覺得知易行難的普通人類二號苦惱的趴在石桌上,嘴裡念念有詞。
忽然,一道陰影投射在他眼前,抬頭——
“館館館館長!”張山震驚起立。
“坐。”丹霄在石凳上坐下。
張山戰戰兢兢在丹霄對面的石凳上坐下,和尊神隔著一張石桌,雙手交握放在腿上,乖巧得猶如被班主任約談的小學生班幹部。
“你……”
“我我我!”
“……”
嗚……嘴快害人啊!張山簡直想把自己的嘴縫起來,居然搶尊神的話。
“你所說的打上標記叼回窩……”丹霄在臨時工“臥槽,尊神怎麼知道這句話,我要去死”的震驚眼神中,問道:“具體要怎麼做?”
張山:“館長,我瞎說的,我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單身狗,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啊!”
丹霄靜靜的看著他。
張山:“……”
張山:“……”
張山:“……”
看著館長大人沉靜的的眼睛,臨時工腦袋上突然亮起一盞燈泡,殷勤備至:“館長,我去把我兄弟兩個t的珍藏要來,給您學習借鑒。”
館長表示很滿意,起身,拍拍臨時工的肩膀,道:“陸吾曾經拔過白澤的毛和角,還偷過白澤的酒,它們倆非要說有關系的話,應該算是仇獸關系,白澤常去昆侖丘揍陸吾。”
張山睜著大眼睛仰望館長,一臉“你說啥,我只是懵懂無知的普通人類”的表情。
丹霄:“你加油。”
張山也不裝傻了,急切不已:“我……”
“嗯?”
“……我沒事兒了。”
丹霄滿意的轉身離開。
張山苦逼的又趴回石桌,喃喃地說:“我不是,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