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早上不可以中午就可以嗎?
明晃晃的太陽掛在外邊,時枌就有種光天化日的羞恥感,扭頭躲開他的唇,開始跟人商量,“不行啊,我不習慣。”
“適應一下就習慣了。”
晚上只有燭光,他看不太清,偶爾還是吹了蠟燭,更是兩眼一抹黑,但黑也有黑的好,其他感官被擴大,他親自丈量過所有,已經在腦子裡留下一份詳盡的圖紙。
她扭頭,正好留給他雪白的頸側,低頭時看見自己曬黑的手臂跟人白皙的面板,那種對比強烈的膚色差讓人上頭。
從頸側到耳垂,時枌整個人都往上縮,鴕鳥似的埋在他肩頭,經過上次知道要幹嘛,她就會提前有點緊張,聲音都是軟軟的,試圖靠說話轉移注意力,“你……手怎麼這麼燙?”
奇奇怪怪又熱又飽的感覺。
偏偏洗手池又是冰涼。
他在人耳邊低語:“還好吧,沒你燙。”
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說什麼的時枌:“……”
總感覺自己走上了什麼不得了的道路。
這次好像更容易保持清醒,只是這地方實在是不好,很累,她忍不了就在趙弋耳邊哼哼唧唧抱怨,但真的上了頭就沒空去在乎這些了,等到白光過去,她平複著呼吸,淚眼朦朧眼睛都紅了,看著他將自己抱起來,竟然順手在自己裙擺上擦了手。
那動作太自然了,自然到時枌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時枌氣得咬他脖子。
淺淺被犬齒紮了一下,沒什麼痛感,倒是給他另一種感受。
“反正是我洗衣服。”他說。
“……”
時枌無話可說。
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今天沒拉著她手,反而是自己來,只是抱著她去了沙發再坐下,時枌想伸手,被他拉住。
“沒事,不用。”他嘴上這麼說。
但依舊是扣著人腰親吻,不斷壓近距離,陷入又一次潮熱的泥沼。
一早上時枌就沒怎麼清醒過,唇瓣都發麻,好像是腫了,偏偏他今天格外……興致高昂。
最後一段他才拉她的手。
時枌完全不想動彈靠在人肩膀上,手裡還是他,完全沒經過腦子問了一句:“你打算什麼時候進來啊?”
趙弋頭腦一片空白。
“叮鈴鈴——”
預定好的鬧鐘一下子炸開。
整個二樓亂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