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蝶蝶,你張揚哥這眼睛看什麼不行,看渣男一看一個準。”
“要是人不行的話——”
關於雲蝶之的事情,張揚總是容易很上頭。
張揚越說越起勁,站起來就是一套軍體拳。
“看到沒,蝶蝶,你張揚哥我,沙包大的拳頭,那可不是吹的。”
他當即就是掄圓了,把手往後一甩,想展示一下自己拳頭的威力。
可莫名奇妙,剛甩過去,就抵到身後一個很硬的東西。
張揚回頭,就看到一張俊朗的臉。
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碰到了人的胸膛。
遲澤周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
雲蝶之立刻起身,跑過來挽住遲澤周的胳膊,滿臉嬌羞。
張揚收回拳頭:“不好意思,澤哥,我沒看到你。”
遲澤周唇線抿直,抬手散漫的拂了下被張揚碰過的前襟。
張揚好奇:“澤哥,你怎麼來了?”
遲澤周掀了下眼皮:“我不能來?”
張揚小聲嘀咕:“......是不能來,這是我和蝶蝶的單獨約會,你來插什麼隊。”
遲澤周揚眉:“你說什麼?”
迫於淫.威,張揚拍拍凳子:“沒什麼。澤哥,坐吧。”
遲澤周挨著雲蝶之坐下。
他漆黑的眸子垂睨。
掃了眼雲蝶之面前的杯子,他輕聲問身邊的女人:“喝酒了?”
雲蝶之兩眼含桃花的點點頭。
遲澤周見她有些醉意上頭,明白她要是喝醉了,晚上自己就得遭罪。
不是落地鏡就是露天陽臺,他倒無所謂,反正第二天喊累的不是自己。
知道明天她有一場會議報告要上臺講,遲澤周不想影響她第二天的工作表現,所以果斷決定,還是讓她今晚理智些好。
於是遲澤周拿起她的杯子,仰頭喝盡杯中的酒。
張揚見狀大喊:“欸欸欸,那是蝶蝶的,你喝幹什麼。”
“澤哥,你要喝你給我說,我給你倒。你怎麼——”
張揚覺得那麼大了,兩兄妹還用同一個杯子喝水,那怎麼行。
他嫌遲澤周沒邊界。
而且你看,他喝的地方,剛好是蝶之唇印留下的位置。這不相當於是嘴對嘴嗎?
張揚莫名有了惱意。
遲澤周好整以暇:“你生什麼氣。”
張揚難得頂嘴:“真不知道你來幹什麼。”
遲澤周不以為然:“聽說你想見我。”
張揚撇了下嘴:“誰說我想見你,我是想見蝶蝶的男朋友。”
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