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放下了初戀於是和父親結婚,日子過得聚少離多,她心裡的小心思也開始活躍,再見到了早已成家生子的初戀以後更是視他這個兒子如無物。
甚至他能認識好友還是拜自己母親總是往初戀那裡湊所賜。
回不去的初戀,因為愛屋及烏所以拼命對初戀的兒子好?
嗤,別開玩笑了。
即使到了現在,他也很少去回憶童年,比起經歷過的痛苦本身,更讓他痛苦的是不快樂。
當調酒師這個目標成為他短暫的慰藉時,他的母親對他的夢想給予的卻是徹底的不屑。
看向他的眼神裡明晃晃的寫道:你這個最深的池底又髒又臭還自甘墮落的汙泥。
那段時間家裡全是那個女人歇斯底裡的聲音。嫌棄他的目標下三濫,鄙棄他只是個目光短淺的小人物,甚至開始逼迫他放棄這個打算。
他也曾為那個女人終於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開心過,可當開心被消磨,剩下的就全是疲憊。
他堅持。
她歇斯底裡咆哮。
他被逼的用離開證明自己的選擇。
她卻閉緊家門,連門鎖都換掉。
誰能瞭解他高燒在醫院醒來,聽到的卻是護士們閑言碎語中的憐憫?
‘聽說當時山下醫生好不容易找到這孩子的住址,裡面的女人卻說,‘我沒有這樣丟臉的兒子’什麼的,還真是可憐啊。’
無話可說。
不過是自力更生而已。
“你做好你的事,我做好我的事。”藤井禮人眼裡是晨晨暮色,一片冷凝,“她的事,不歸我管。”
吧臺對面的大叔也徹底歇了帶藤井禮人回去的心思。
“說到底是老哥我們對不起你啊。”他低著頭,沉痛的懺悔。
“拉倒,最後一杯威士忌,喝完滾蛋。”藤井禮人又是一杯威士忌重重放在吧臺上,裡面的酒在杯沿晃啊晃,卻沒有灑出半點。
聽了這話,男人抬起了頭,眼中哪還有半分沉痛,反而是滿是奸計得逞的笑意,“得了,你會對我狠得下心?”
藤井禮人選擇甩給他今天的第不知多少個白眼。
“對了,”男人嘗了一口最後一杯酒,確定裡面沒有額外的料,又作死的問了一遍,“小姑娘真的就只是小姑娘?”
藤井禮人:......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滾!”男人顯然在藤井禮人這裡練就了一副察言觀色的好技能,看著老友這反應,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就跑。
臨了還不忘遠遠再撩一句:“老哥你可趕緊收攤回去找小姑娘談事情喲~”
藤井禮人的拳頭已經久違的在癢了。
而他們口中的小姑娘村上優,此時則是已經完成了一切睡前準備工作,兩隻手扒拉著手機,盤腿坐在沙發上靜靜等著藤井禮人回家的訊息。
不過,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忘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向日嶽人哭暈在廁所hhh
☆、接管修)
村上優在家裡洗了澡以後就晃晃悠悠的爬上沙發等藤井禮人。
半個小時以後。
...腿麻了。
她扔了手機往後一仰,兩條長腿隨意往前伸直,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默默感受著逐漸流到腿部的血液帶來的麻癢和僵硬。
離遠些看著還挺像那誰誰癱的。
人藤井禮人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