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脈脈無言幾度春的抱了一會兒,溫存的好似從沒有在那些繞不過去的障礙,直到白露好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忙推開他,侷促道:
“你把信讓人送去就好了,那封給李黎的,說清楚要去的是李景明家。”
說完就轉身走了。
高鶴這回沒有阻攔,只答應了一聲“都聽你的”,見她慌慌張張的離開,心裡不由樂開了花,看來佳人還是動搖了,可見滴水真的能穿石啊……
正在高興,忽然王峻來報道:
“王爺,我哥帶著聶勝來了。”
高鶴道:
“好,直接帶去園子吧。”
說著將兩封信遞過去,吩咐了幾句,便徑自往園子去了,半路緊趕慢趕追上了白露,道:
“阿露,你二姨夫來了。”
白露頗為驚喜,問道:
“人呢?”
高鶴道:
“已經讓人請去園子了。”
白露便不再說什麼,只是往園子趕去,到了後聶勝還未到,將訊息告知給傅二丫,道:
“等二姨夫到了,稍加休息,便可以送阿晨去西京了。”
說到這忽而問高鶴道,
“南國先生什麼時候啟程?”
高鶴道:
“東西我交給王峻去辦了,想來天色不早,最早也得等明日吧。”
白露道:
“那不如緩兩日,和二姨夫他們一起走吧,彼此也有個照應。”
這等小事,高鶴自然不會不答應,便讓下人去傳話了,不多會兒聶勝跟著王崇趕來,給高鶴碧璽行禮,眾人拉了會兒家常,傅泰反正是看戲看迷住了,隨便應付兩句便專心看戲去了。
等天色完全黑下來,傅泰便在傅二丫的勸說中回了院子,反正高鶴許諾只要傅泰不走,日日會有,他便也安心了。
當晚因為要給聶勝接風,高鶴又設了宴席,這回沒敢灌白露的酒,不過把宴席拉的很久,碧璽早就耐不住先回去了,白露不好走啊,只能陪到最後。
夜裡自然還是留在了院子裡,依舊讓淩草春草睡在臥房裡,結果高鶴借酒裝瘋,洗完澡就跌跌撞撞的闖了進去。
燈也未熄,幾個女孩兒只是躺下還未睡著呢,春草淩草嚇得跳起來,白露還未來及說話,高鶴已經撲到了床上,將她當成抱枕摟在懷裡了。
衛漁跟進來拉著淩草春草走了,白露也不想讓她們卷進來,準備自己奮起反擊,然而根本挪不動,想張口大罵,臉一偏,發現高鶴已經睡著了。
這讓白露暫時安了心,但保不準他第二日醒過來會如何,她便想盡一切法子鑽出去,結果卻是被越壓越嚴實,越抱越緊。
白露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裝醉了,猶豫一番,幹脆捏住他鼻子,半天後高鶴驀地笑了,睜開眼,扒拉下她的手道:
“我發現你就快跟母親差不多了,怎麼都瞞不過你~”
白露頗為惱怒,才沒有玩笑的心情,廢話不多道:
“下去!”
高鶴無奈道:
“我就抱著你睡一晚,保證什麼都不會做的~”
白露才不相信他,還是堅持道:
“你給我出去!”
高鶴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