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身傷,的確死不了,但是看著也不輕。
不僅見血了,他臉色還很差。
“我不道歉。”君硯表現出執拗。
沐如依站起來,低頭俯視他。
“君硯,山文把我叫過來,不就是要我哄你道歉?”
“那你哄了我麼?”君硯眉梢微挑。
沐如依其實有猜測。
猜測山文其實是故意叫的她,君硯其實是故意把自己搞得這麼可憐。
沐如依氣得轉身就走。
走到禁閉室門口,突然又停下。
君硯那滿身血痕坐在地上的模樣讓她內心掙扎。
她深吸一口氣,折回去。
君硯目不轉睛的凝視沐如依,在看到她停下腳步,又折回來,眼底泛起笑意。
終究還是捨不得啊?
他賭贏了!
沐如依在男人跟前停下,伸手拉他:
“起來!”
君硯看著她不動。
沐如依正思索說什麼,冷得打了個噴嚏。
君硯的手,無可奈何的搭了上來。
順著她手臂的力道,君硯站起來,對外面的山文道:“拿件我的衣服。”
山文得令,立刻照做。
君硯把西裝外套裹在沐如依身上。
“你容易生病,出門不知道穿外套?”
沐如依嗅到了衣服上獨屬君硯的氣息。
就像是,他緊緊的擁抱著他。
前一秒還要人哄的男人,現在已經站起來,吩咐人給沐如依熬個紅糖薑湯,又問沐如依吃不吃夜宵。
沐如依一時間無語。
這是關禁閉反思的人該有的態度和自覺嗎?
偏偏外面守著的保鏢對此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