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比如,我雙眼失明之後,如何和我的事業和解?”
聚光燈下,美麗的女人似笑非笑,透著一股從善如流和遊刃有餘,比旁邊臉色尷尬到有些白的主持人形成鮮明對比。
“再比如,我雙眼失明之後,該怎麼生活呢?會不會接受不了?”
全場寂靜。
這的確是好事者想要主持人問的,也的確是主辦方想要主持人問的。
但是現在盛晚棠以自我調侃的形式說出來,就像是大喇喇的撤下遮羞布,讓心思骯髒的人無所遁形。
“盛小姐,您說笑了!您的事業是遍地開花,又不是隻有一條路!您這麼優秀,優秀的人怎麼都優秀!”
盛晚棠點了點頭,好不謙虛應下他的奉承。
她今天來就是要告訴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她就算眼睛失明,依然能站在最閃耀的地方!懟他們!
全場還沒有從盛晚棠的發言裡回過神來,就看到景天王和one神跟兩個小跟班似的去扶盛晚棠下臺,頓時更加沉默了。
“小老闆,回家嗎?”費蘭克在臺下等盛晚棠。
盛晚棠打了個哈欠:“還有戲沒看完,再等等。”
盛晚棠沒有再坐回原來的位置。
她同排的來賓已經非常默契的調整位置,為她空出了最邊上的位置,方便她出行。
費蘭克、景深和岑亦三個人就靠著牆站在邊上的過道。
周圍人時不時就去看盛晚棠,似乎有什麼想說的,但又全部安靜如雞。
生怕自己說錯句什麼被那三個男人記仇。
更怕被盛晚棠懟!
他們以前是為什麼會有盛晚棠脾氣好,好欺負的錯覺呢?
“岑亦,你怎麼在這裡?”盛晚棠低聲問。
岑亦彎腰和盛晚棠說話:“俱樂部放假,我聽說嫂嫂你領獎,特來瞻仰!”
盛晚棠勾了勾嘴角,問:“你一個人來的嗎?”
“啊?啊,對!”
“那剛才,一開始扶我人是誰?”盛晚棠問。
“就是我啊!”
岑亦謹記表哥的叮囑,不能暴露表哥。
盛晚棠又打了哈欠,開始等待。
過了半小時,主持人開始說頒獎典禮的結束詞。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