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他們不止都在石屋裡,還都站在石床邊盯著她,神色有些奇怪。
白彎彎想到昨晚的事情,腦子裡的畫面還停留在炎烈和她交頸而臥,他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流連。
然後……她怎麼就不記得了?
正狐疑著,辛豐聲音溫柔中又帶著不易察覺的擔憂,“彎彎,你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白彎彎正在疑惑怎麼自己像是失憶了一樣,聽到辛豐的問話才回過神,“沒有,我睡得挺好的,你們呢?”
她衝幾個獸夫露出笑容,卻發現幾個雄性神色都有些凝重。
白彎彎就是再遲鈍,這會兒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話問完,幾個雄性都沒吭聲。
她漂亮的柳眉都皺起來,目光落在燭修身上,見他黑眸深沉,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目光又移動到辛豐臉上,他那雙溫柔的眼眸中浮現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
只有炎烈最明顯,清爽優越的五官皺成了一團。
“你們一大早上這樣看著我,又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是存心讓我難受是吧?”
炎烈坐到床沿邊,將她的手抓在掌心,急聲說:“我們不想你難受。昨晚你昏了過去,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
白彎彎還沒意識到嚴重性,聽到炎烈這麼說,有點尷尬,“咳……可能是我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
那種時候,她竟然睡著了,實在是有些不尊重雄性。
燭修坐在旁邊的石凳上開口,“不是睡著,我們之後叫來了族巫,用了各種辦法想要喚醒你,你都沒醒。”
白彎彎的目光從炎烈身上落到旁邊說話的燭修身上,“你們叫過我,還叫不醒?”
她睡得這麼沉嗎?
燭修“嗯”了一聲,目光緊盯她,“對,族巫說你的神魂不穩,彎彎……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神魂不穩……
她是穿越來的,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們等等。”
在幾個獸夫的注目下,白彎彎開始用意念呼喚花生。
“花生,你在嗎?”
白彎彎足足叫了三聲,花生的聲音才出現在腦中,“宿主,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