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你停手!”
白彎彎才不管誰在叫,還是一腳踹了上去。
之前汙衊她幼崽,現在又對她的獸夫動手,就逮著她好欺負?
木姍丟掉了自己的幼崽,那也是木姍自己的責任,和她沒關係。
木芝跑了過去,將木姍護在身後,“你別打她了,她認不出你,她以為你是鷹獸,要傷她的獸夫和幼崽。”
白彎彎眯了眯眼,“你在說什麼?”
木芝眼睛通紅,瞪向白彎彎,“你的獸夫厲害,你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木姍的獸夫統統被鷹獸殺死了,還有她的幼崽……也沒了。”
白彎彎嘴角抿了抿,她確實沒想到木姍竟然這麼慘。
“她都這麼慘了,你還打她!”
白彎彎剛升起的一點憐憫心消失殆盡。
指著炎烈的手臂,質問她,“你眼瞎,看不見我獸夫手臂上的傷?”
木芝瞅了一眼,嘟噥:“就算是……那你也不能一直打她。”
“她傷害我獸夫,我踹她兩腳都是輕的。另外,她可憐是她自找的,當初她崽子偷了鷹獸的蛋汙衊我家崽子,我還沒找她把賬算清的,後來鷹獸為什麼會來?這又是她沒處理好她崽子惹下的麻煩。說起來,整個黑犬部落的災禍都是她造成的,我受到的損失也是因為她。”
白彎彎目光涼涼,“落到這個下場,怪不到任何人頭上,她慘也是她活該!”
木芝張著嘴還想說什麼,白彎彎卻不想再理睬,拽著炎烈的手轉身就走。
走了好一段路後,白彎彎才停下來,仔細檢查炎烈手臂上的傷。
“我給你塗點藥。”她一邊說,一邊靠近,輕輕地對著傷口吹了吹。
這點傷對炎烈來說根本不算回事。
腦子裡都是她護著自己的模樣,一點也不覺得痛,心裡還甜滋滋的,一味地咧著嘴笑。
消過毒,用紗布纏了纏,白彎彎抬頭看他。
“不痛嗎?還笑!”
炎烈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兩分,“看著彎彎,就不痛了。”
白彎彎拿他沒辦法,開口囑咐:“下次遇到木姍,繞著點走,要是躲不過,就一腳踹開她,別傻乎乎地由著她打。咱們又不是黑犬部落的獸人,不受他們部落的約束。”
炎烈連連點頭,滿眼都是笑意,“好,聽你的。”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白彎彎的肚子越鼓越大,燭修卻還沒回來。
燭修這一走都二十多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她最近比較頻繁地朝後山望,辛豐察覺到後,會放下手裡的事情來安撫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