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看著柳蝶衣完美的臉頰,獰笑道:“我笑我自己。我也笑你,你以後一定會死的很慘,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是嗎?”柳蝶衣疑惑的問道。
“哼,哼……”這一次是兩片花瓣穿進了司唸的胸口,它避過了他的致要害……鮮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青衣,緩緩流到地面,四處淌開……
“媽的!大不了一死!”張三大吼一聲,掙脫開一葉扁舟拉著他的右手,整個人跳進了場中。“嘭!”一道指光洞穿了張三的胸口,他突然跳出,又突然的躺在了血泊之中……
“咳,媽的,竟然沒有沖上去砍他一刀……”張三整個左心房都被穿透了,但他卻並沒有直接死去,他還留有一口氣,伏在地上望著正看著他的司念:“嘿,嘿,嘿嘿……司小子,哥……哥哥無能,只能先走一步了……”
司念無神的眼中含著一眶濁淚,他微笑的看著已經閉眼的張三,他的心中有喜有痛。緩緩的從張三身體上移回目光,死死的盯著柳蝶衣,一字一句的咬牙道:“你記住,以後會有一個叫司唸的人取你性命!”他的眼睛掃過全場的二百餘人,沒有在夜闌和一葉扁舟等人身上多加停留。
“取我性命?那我等著你……”柳蝶衣眼神一寒,纖細的食指正欲劃過司唸的咽喉時,一道白影竄了出來,撲向了柳蝶衣。
“依貝!?”司念盯著眼前將柳蝶衣逼退一步的依貝,他沒想到它居然從寵物袋中跑了出來。
“文曲獸?”柳蝶衣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詫,而後仔細的打量著司念:“沒想到文曲獸居然認你為主。可惜,可惜。如此神獸卻是不會再次認主。既然如此,也就一同殺了吧。”
“嗚!”依貝轉頭看著司念,而後再望向了站在遠處,一臉複雜表情的夜闌。它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何不幫自己的主人。
“呵呵,依貝。”司念全身是血,輕步蹲下了身子,左手寵溺的摸著依貝的腦袋,眼中滴下一滴淚珠,打在了它絨絨的毛發之上。“沒想到最後陪在我身邊的會是你……”
“嗚……”依貝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搖著腦袋擦著司唸的左手。
“哈哈,哈哈!依貝你呆在一旁,看我之戰!”司念仰天大笑,向旁一閃身,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酒壺,直接暢飲而下。
“我輩劍士,何懼一戰!”司念大喝一聲,一手甩掉手中酒壺。
“叮……領悟《青蓮劍歌》劍式‘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司念驚天一劍出手,其中蘊含著太白極具自負的劍意。劍光如虹,波瀾起伏,一波未平,又生一波,將劍勢醞蓄得更為強烈,最後噴發而出。
“嘭!”柳蝶衣瞬間拔劍擋去了司念蓄勢的全力一劍。
“《青蓮劍歌》!難怪……難怪能被文曲獸認主。”柳蝶衣眼神熠熠的看著司念。“李太白身在何處?”
“與你何幹。”司念不想柳蝶衣居然如此輕松接下自己絕強的一劍,沉眼盯著他。
“哼,囂張至極!你不說我也知道,他現在怕是作古成灰了吧。既然如此,我就將你一身武功封了!”柳蝶衣瞬間出手,司念竟是無法捕捉到他的行動,愣在了當場。
“嘭嘭嘭!”連續三下,柳蝶衣封住了司念身上三處xue位。
“我的真氣!你對我幹了什麼!?”司念忍著身上痛楚,大吼道。
“不過是封了你身上三處xue位,讓你無法提取真氣罷了。”柳蝶衣淡淡說道。而後轉身,對陸總管道:“將他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