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各式各樣的女人有的是,怎麼可能沒經驗。
之所以這樣說,完全就是為了哄騙田小麥,好讓她不再怨恨自己。
終於,田小麥還是選擇原諒張小偉。
“小偉,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只是覺得疼的厲害。”
可不是嘛,她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哪能承受得住那樣的狂風暴雨。
張小偉順勢將她摟住,輕聲的問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這一刻,田小麥的臉上多少有了一些笑容。
“我想吃包子,素餡的。”
田小麥心裡的委屈消散後,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笑著和張小偉說出了自己想吃包子。
張小偉一口答應下來,立刻問道:“你的鑰匙在哪?”
“就在鞋櫃上放著呢。”
張小偉拿上鑰匙,就直奔樓下。
與此同時,正有幾個人往單元門這邊走來。
“齊公子,剛才我看到那小子的車了。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沒走,看來昨晚是被田小麥給掏空了。”
“那真是太好了,都把手機準備好,一會進去給他來個現場直播。”
“齊公子,您就應該提前告訴我們田小麥要留那小子在這裡過夜。不然我們也用不著在外邊蹲守到半夜,都感冒了。阿嚏!”
獨自留在屋裡的田小麥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就在不久前,張小偉剛剛關門離開,她便掙扎著穿好睡裙往衣櫃走去。
她想看看攝像機是不是正常工作,有沒有把昨天的事情給拍下來。
攝像機放在衣櫃上層,以田小麥的身高站在衣櫃前也看不到。
她想去搬張椅子過來,可稍微一挪動雙腿,撕裂般的疼痛便直達腦海。
她擰著眉頭,最終放棄搬椅子的念頭,踮起腳尖用手摸索著把攝像機取了下來。
嘗試了好幾次才把攝像機取下來,以至於她壓根就沒發現攝像機早就歪到一旁了。
如今,工作了一晚上,攝像機早已經沒電。
田小麥看著攝像機,擰著眉頭,心中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小偉對我那麼好,知道我有難處後,立刻就要幫助我。可我……可我居然為了錢,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可如果沒有錢的話,爸爸的病怎麼辦?錯過這次手術,他可就……”
田小麥內心痛苦的掙扎著,拆開攝像機取出了裡邊的儲存卡。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是無辜的張小偉,一方面又是自己需要錢救命的父親。
看著手中的儲存卡,田小麥一咬牙,把它給掰碎扔進了垃圾桶。
一瞬間,她的眼淚又一次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