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如是說,卻無人動作,就是恐嚇而已。
“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這裡可不是讓你玩耍的地方,小心待會兒我們打哭你”第三個女子一臉兇巴巴的模樣。
沈爰摸了半天才摸到紅姑給她的令牌,可是摸到了卻又不想拿出來了。
那為首一人又問,“你是誰家孩子?”
沈爰抬眼瞧她,“你說什麼?”
有一女子開口,“我姐姐問你,你是誰家孩子?”
沈爰忽然笑了,“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你……你,輕浮。”那女子氣結。
為首那女子走近了沈爰一些,“這位公子……。”
沈爰擺手打斷她的話,另一手食指勾起令牌的繩子,舉起來晃了晃,令牌在太陽下反射著光芒。
碧衣女子們美眸中滿是震驚,這是消失了十幾年的伊天令?
她們年紀不大,並未親眼見過伊天令,只是在明月樓藏書閣裡的文捲上見過繪圖。
為首的女子轉過身囑咐身後一人,“快……快去叫青叔過來。”
那被囑咐的女子連忙點頭,飛身而下。
沈爰淡笑著緩緩起身,就在剛站起來的時候,突然間雙膝一麻,跪了下去,瓦礫之間“噠”的落了兩顆杏仁。
猛然轉頭,她看到對面閣樓的窗戶邊站了一箇中年人,一身青衣,一手負於身後,另一手放在身前,手裡還捏著幾顆杏仁。
沈爰微驚,這個人是何時站到那兒的,她一點都沒察覺。
她再次站起,又有兩顆杏仁迅速打向她雙腿,她縱身翻躍,險險躲了過去。
還未等她落地,又有杏仁剎那間射向她頭部,她躲之不極,杏仁打落了發冠,長髮披散。
轉瞬之間,又有杏仁風馳電掣的襲向她雙眼,她咬牙乾脆也不在閃躲。
千鈞一髮之際,風捲起她的頭髮遮擋住了眼睛,沈爰無奈,只能憑感覺,運轉內力,風驅電掃一般猛然向前撈去。
這一次,對面沒再有杏仁飛來,沈爰垂下頭看著手中的兩顆杏仁,手心一片紅痕,手掌和半隻胳膊都在發麻。
她抬頭,那人已飛掠了過來。
旁邊的碧衣女子們喚了聲“青叔”,他微點了點頭,清淺的眼眸靜靜注視著沈爰,問道:“杏仁一共有幾顆。”
幾顆?沈爰緩緩從嘴裡吐出來一顆杏仁,感覺著口中的血腥味,回答:“九顆。”
那人點了點頭,“還不錯。”
一旁為首的碧衣女子卻訝異的開了口,“為何是九顆?”
她問出口後,另有碧衣女子也點頭,表示一樣的疑惑。
沈爰見這被稱為青叔的人沒吭聲,便開口向她們解釋道,“打向發冠的時候不是一顆杏仁,而是三顆,一顆打向心口,兩顆打向臉,只不過,由於我的閃躲,打向心口的杏色被我用嘴接住,而打向臉的則打向了發冠。”
碧衣女子們恍然,青叔出手,她們是連影子都沒看太清的,不過,為何要打臉?
聽沈爰說完,青叔也沒任何表情,只是用手中僅剩的一顆杏仁,打在房頂正脊中央不顯眼的凸起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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