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他去吧,難得他對一件事情這麼在意,所以文司淼也就對白琥莉抱歉的笑笑,然後告訴她觀望臺在三棟教學樓最高的那一棟頂上,也就是他們上輔修課那幢樓的最上面。
白琥莉也不在意方凖的臭臉,反而覺得十分稀罕,原來質疑一個男生的性取向能造成這樣的後果啊,她覺得自己又多瞭解了人類一點。
觀望臺上面是一片平坦空曠的區域,頭頂的天花板上是星空星座圖,乍一看上去很是壯觀,觀望臺一圈都是透明的玻璃,有的窗戶開啟,有幾架天文望遠鏡已經支在了那裡。
白琥莉走到觀望臺上,因為可以說是翔茵最高的建築物了,也有普通樓房10層的高度,所以從觀望臺上幾乎已經可以把翔茵的全貌大概看到一點了。
教學樓區域包括教學樓體育館食堂等是幾乎普通中學都具有的特點,是在靠近校門口的地方,也就是深水湖的最南面,幾乎是將一個平常中學的構建就放在了翔茵的最開始進門的地方,由此也可以看出翔茵的地廣了。最北邊也就是翔茵的最深處是跑馬場和樹林區域。而俱樂部是在深水湖的西面,恩,俱樂部裡自己還沒怎麼去過,下次可以再去見識見識。深水湖的東面則是上次去過的商場,後面零星有著幾棟小樓,應該就是宿舍樓了。最中心的深水湖就像是被綠樹包裹的一塊藍色大寶石,不時泛著幽光。
直到上課鈴響,白琥莉才發現天文課的人數十分稀少,至少這個人數是比起她之前的兩門課的三分之一都差不多。天文課因為放在了白天,而白天太陽十分耀眼,對於觀察其它星體是一個很不利的條件,而讓這些學生選擇放學留到深夜還在這裡看星星明顯也不真實,有那個功夫,他們還不如自己在家裡買一套裝置,在家裡看星星呢。
有些人選擇這個天文課也是因為天文老師脾氣十分之好,幾乎不管他們上課,而天文課的考核就是在期末的時候寫上一篇論文交上去給老師打分就行了。天文課的開設其實也可以說的上是有些雞肋,所以最開始方凖看到白琥莉選擇天文課之後有點吃驚。
天文輔修課的老師是一個笑眯眯的老頭,他的頭發都白了一大半了,走路雖然不用柺杖但是也有點顫顫巍巍了。讓同學自己用望遠鏡觀察天體之後,他發現了白琥莉這個生面孔,“同學是新加入這個班的吧。”
曲漢文走到白琥莉身邊問道。
“恩。”白琥莉點點頭,然後接著看頭頂上的星空圖。
“好看吧。”曲漢文也跟著抬頭。
“挺好看的。”白琥莉承認道,在觀星這方面,原來族裡也有設立守望者這一職位,但是後來世間靈力的缺失,狐族發現他們和星辰的聯系正在慢慢變淡,已經不能再從星辰中推演出未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根據老頭子給他們講過的歷史來看,鼎盛時候的守望者能夠透過觀星追溯過去預知未來,不過這也是千萬年之前的事情了,誰知道老頭子是不是在唬人呢。
“我一直認為,星星和我們是有一種聯系的,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曲漢文對白琥莉說道,“你認為呢,同學?”
“有的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白琥莉回答。
“哈哈哈,你這個同學想法很有意思。”曲漢文笑道,“可是就是越是無知才越是會探尋啊。”說完,也不要白琥莉的什麼反應,自己走了開來。
奇怪的老頭,奇怪的對話,白琥莉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又看看頭頂的星座圖,恩,這個圖畫的真有水平,讓人感覺回到了隱霧山上,在草地上看頭頂的星空就是這個模樣了。
下了課,同學們和曲漢文打過招呼之後就走了,和眾人一起坐電梯下樓,白琥莉看到文司淼和方凖已經等在那裡了。方凖的臉色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樣子是不把中午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白琥莉走過去,看到文司淼的白色襯衫袖子上黑了一塊,就好奇道,“文大善人這衣服是怎麼了?”
“不小心被人碰到了。”文司淼沒放在心上地說。
方凖在一旁幸災樂禍,“人家也是想引起你注意嘛,紀何芳畢竟喜歡你這麼久了。”
“紀何芳?”
96 舊識
紀何芳此時也在和上官妍說這件事情,“妍妍,你說司淼不會生我的氣吧,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誰想到我正好一個轉身就,毛筆碰上了他的衣服呢。”她顯得十分抱歉的樣子。
“文哥哥他人很好的,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上官妍安慰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妍妍,你還好嗎?”紀何芳小心地看著她,“你好像今天一整天興致都不太高,是不是還是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呢。”過了一天,她終於把自己想問的話說出來了。
上官妍楞了一下,然後低頭,“我沒生氣,我可能就是有點不甘心吧,畢竟自己最驕傲的東西一下子就被別人打敗了。”她又轉頭看紀何芳那好像擔心她的樣子,“芳芳,你別擔心我了,我會好好的,昨天我是輸了,可是我一定會再贏回來的。”
“那就好。”紀何芳低頭掩飾住自己一瞬間的猙獰,蠢貨,這麼容易就承認自己失敗了,真是沒用。
“啊,司淼在那裡,芳芳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去道個歉才是啊。”紀何芳抬起頭,看到同樣出現在門口的文司淼三人,然後有點猶疑地徵求上官妍的意見。
“雖然我覺得文哥哥是不會為這種小事生氣的,但是芳芳你既然這麼不放心的話,就去吧。”上官妍說。
“我,有點,恩,不好意思。”紀何芳期待地看著上官妍道。
“那我陪你過去吧。”上官妍覺得紀何芳還是太過於羞澀了,雖然她現在不是很想看到白琥莉,但是還是覺得有自己在,紀何芳應該不會那麼膽怯了吧。
“你真是太好了,妍妍。”紀何芳感激地看著她,就是很蠢罷了,不過,算了,這樣才好。
“司淼。”今天李叔說會晚一點來接他們,於是文司淼他們站在門口等司機來接時,就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喚著文司淼。
“我就說吧,肯定的啊。”方凖偷偷和他們咬耳朵道,剛剛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