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陳老家，剛一下車，管家就看著兩個人道：“不好意思，凌總，陳老今天有事出去了，要下午才能回來。”
凌天佑一怔，“陳老去哪兒了？”
管家看了一眼故凝月道：“今天天氣不錯，陳老去靈越寺上香了。”
故凝月問：“陳老走之前，有說什麼嗎？”
管家笑了笑，“沒有。”
凌天佑見狀也沒有多說，帶著故凝月離開了。
“不如，我們先去做檢查？下午再過來見陳老？”
故凝月想了一會兒，“可以去靈越寺嗎？等回來，我就跟你去醫院做檢查。”
凌天佑點了點頭，“好。”
正好，他也滿心疑惑，想看看陳老跟故凝月會說什麼。
靈越寺離市區很遠，凌天佑驅車一個小時，才終於到了地方。
現在不是節假日，來這裡的人並不多。
故凝月跟著凌天佑上了臺階，看著伸出牆外的蒼天大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煩躁忽然消除了大半。
按照這裡的規矩上了兩柱高香以後，故凝月聞著這寺廟裡的香火氣，轉頭看著凌天佑問：“你信這些嗎？”
凌天佑搖了搖頭道：“我只信我自己。”
有空拜神佛，不如對著鏡子拜拜自己。
隨便找了個小和尚問了陳老在哪，那小和尚帶著他們去了禪房：“兩位施主，陳先生就在裡面。”
凌天佑道了一聲謝，伸手敲了敲門。
不多時，陳老的聲音從裡面悠悠傳來，隨後有一個小和尚從裡面開啟了門：“兩位，請隨我來。”
陳老經常來這裡，已經是這裡的熟人了。
凌天佑對此見怪不怪，帶著故凝月邁步而進，跟著小和尚繞過屏風，就看見了坐在桌子後媽的陳老。
他穿著白色的長衫，正扶著桌子在寫什麼。
“陳老，打擾了。”凌天佑來到桌前，看著正在寫字的陳老道了一句：“我夫人想來看看您。”
陳老沒有抬頭，只一心將精力都放在了手中的毛筆上。
一直等到最後一筆落下，陳老才抬頭看著他們道：“凌總，久等了。”
凌天佑搖了搖頭，跟在陳老身後進了裡間。
“坐吧！”
三個人圍坐在一方木桌前，陳老看著故凝月脖子上的吊墜，眼裡帶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丫頭還算聽話，把這吊墜戴上了。
“這麼遠過來，可不只是看看老頭子我這麼簡單吧？”陳老伸手給兩個人倒了一杯茶，“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一會兒還要去找慧明方丈參禪。”
凌天佑道了一聲謝，將目光看投向了故凝月。
故凝月想了想：“天佑你可以出去一會兒麼？我有話想單獨跟陳老談談。”
凌天佑一怔，“你，要避著我？”
故凝月咬了咬唇，“就這一次，好不好？”
有些事情，她也不確定。
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豈不是很尷尬？
凌天佑沒有說話，似乎在斟酌自己要不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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