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她畫的很認真。
再看看時間已經兩點十幾,時間過得還是很慢。計劃好的是大概快天黑這樣去吃頓晚飯,在這之前還能看個電影。
叮噹貓很簡單,不如那些兩個人粘在一起的塗的時間長。她畫完以後很得意,拿塑膠袋裝好之後還隔著袋子親它。
“你下面還有什麼想玩的嗎?”杜澤接著問。
“我還想去監獄裡看看那些打我和她的人。”她一提起那些人眼神就很鋒利,恨不得把他們砍成兩半。
杜澤沒準確回答她,說:“監獄你恐怕是去不了。等下次我見他們的時候拍影片給你看吧。”
“好。”她無奈地嘆氣,“想看看他們也不行。”
“只要犯錯得到了代價,正義得到了公正,這就夠了。”杜澤安慰她說。
現在提前完成了預定的計劃,那麼多餘的時間該幹什麼呢。可以去公園裡走走。這附近正好有一個,可以腿走過去。
“我們去公園吧?”杜澤說。
“行。你說啥我聽啥。”許安牽著他的手,依附說。
當牽著杜澤的手在大街上走的時候,人們總是不經意地投過來一記好奇的眼神。許安好奇地問:“為什麼他們經過都會看你一眼?”
“還不是因為我頭上的這兩個朝天辮太耀眼了。”他帶著些怨氣地說。那兩個辮子讓他顯得很可愛。
許安偷笑,他看見了就有些心癢癢,給她撓癢,說:“下次還敢不敢了?”
她癢得快笑下了眼淚,索性直接抱住了他,示弱:“我錯了。下次不了。我幫你把頭髮解開。”
“不要你解開,都要到了。我總不能吃這虧。”他一本正經地說。
“哈哈。好。”她鬆開他的手,快速往公園跑去,在門口一顆大樹的陰涼下等待他。拿手機拍下他往自己這邊走的照片,頭上的兩個辮子真是耀眼至極,特別是那個粉色蝴蝶結還帶著亮片的髮夾。她開始懷疑自己戴有沒有他戴的好看了。
杜澤慢慢走進,問:“在幹什麼?不進去?”
許安往裡面看了一眼,路都在大樹的陰涼裡。她調皮地說:“這不是等你呢嗎?”
“我信你鬼話。”他顯然是一點兒都不信的。估計得是裡面沒什麼人,她害怕,還等著他牽著進去。
許安陪著笑臉跑過來,抱住他的腰。
語氣酥軟地說:“走嘛,一起。雖然人少,這裡陽光挺好,但是沒有人陪走的話,那麼就會變得沒有意思。”
“走吧。”杜澤把她從自己的腰上分離,拉著她的小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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